自從火無雙嚴荊雪舞三人各自帶著隊員離開之後。
木慈就和火舞水冰兒在鬥魂區外坐著聊天,不時看向鬥魂場中。
“木慈哥哥,剛剛你和火舞姐交頭接耳聊什麼呢,冰兒可以知道嗎?”
水冰兒略顯清冷的提問,讓木慈有些心虛,好像是被抓包了一般。
但還沒等木慈開口解釋,火舞就坐到水冰兒的旁邊說了起來。
“冰兒,之前我和木慈打賭,賭毒鬥羅的孫女獨孤雁有沒有中毒,他要是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聽到這個賭約,水冰兒也微微蹙起好看的秀眉,她也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看冰兒的表情,好像也不太相信啊,不如冰兒也加入賭局怎麼樣。”
穩贏的賭局怎能不繼續加碼,木慈笑嘻嘻的看著水冰兒說道。
木慈對於兩女的不太相信倒也沒什麼其他的情緒,畢竟這件事對於其他人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水冰兒看著一臉笑意的木慈,微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精緻的俏臉上也浮現微笑。
“我相信木慈哥哥,既然敢定下這麼明顯的賭約,一定有必贏的把握,冰兒可不傻。”
“不過木慈哥哥,我們現在要去找獨孤雁嗎?”
木慈搖了搖頭,偏頭看向一個方向,說道:“不用去找,她們已經來了。”
聞言,水冰兒和火舞也看向了那裡。
只見學院小路上,有兩位絕美的女子正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走來。
一位碧眸流轉,紫發披肩,妖嬈的曲線行走之間好似水蛇舞動,正是他們討論的物件,獨孤雁。
另一位身高比獨孤雁稍矮,銀色的秀髮隨風舞動,在陽光下折射出好看的閃光。
雪白的面紗遮住了一半玉顏,露出的銀色美眸中透露出清冷枯寂的感覺。
天鬥戰隊中的另一位女子,九星海棠葉泠泠。
“你就是那些人討論的木慈?”
數十米的距離眨眼而過,獨孤雁帶著葉泠泠走到了三人近前,掃視了一圈,看著木慈說道。
木慈站起身,笑著對獨孤雁伸出手道:“植物戰隊隊長,木慈。”
看著面前骨節分明的大手,獨孤雁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右手和其握了握。
木慈在握手的時候也仔細的看了看對方的手,幽綠色的指甲油令人矚目,但最讓他注意的還是對方裸露出的肌膚。
雪白的玉手並沒有像正常人那樣透露出健康的紅暈,反而從透露出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灰色。
與獨孤雁相比,火舞的手握起來好似溫玉,光滑的同時還有淡淡的熱量透出,而水冰兒則相反,會有清涼感傳出。
這些都是武魂對於魂師的細微影響,不會有任何問題,從外表看仍舊是健康的膚色。
但獨孤雁的卻露出了不同尋常的膚色,這是碧麟蛇魂師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碧麟蛇毒。
而到了獨孤雁這一輩,如果不做出改變的話,幾乎不太可能活過四十歲,哪怕是有著冰火兩儀眼的壓制,也不過是苟活罷了。
獨孤雁可沒有獨孤博那九環級別的魂力壓制,蛇毒的反噬也只會更加的恐怖。
兩人的手互相握了一下,一觸即分。
獨孤雁這時才向木慈說起了她來的目的。
“木慈隊長,我想問一下,之前在會場中的時候,你和你女朋友為什麼一直在看著我這邊,有什麼問題嗎。”
聽見獨孤雁的問題,木慈並沒有過多詫異,他和火舞的動作並沒有隱藏,被對方發現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在和她打賭,賭你有沒有中毒。”
獨孤雁一愣,隨即臉上如掛寒霜,碧綠的蛇瞳看著木慈,唇角掛起一抹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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