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後面賈敬說的站隊的問題之後,賈母頓時覺得後背一涼,緊接著出了一身冷汗。
這麼多年了,她雖然不過問家裡的事,但是一些大的方向她還是知道的。
“這……”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賈母才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個字。
隨後又將手中的信反覆的觀看起來。在不知道看了幾遍之後才重重的將信摺好,剛準備放進袖子中卻又覺得不妥當。
隨後讓鴛鴦將一旁的蠟燭拿回來,親自將信放在蠟燭上燒了。
確認連一片完整的紙張都沒有,留下來之後,這才坐了回去說道。
“這些事情可都是真的?”
賈母沒有了剛剛的穩重,反倒是有些焦急。
賈致聽到賈母的話點了點頭。
“在京的一些官員想要查這個事情其實很容易的。只不過你當局者迷罷了。”
“砰……”
賈母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隨後說道。
“他們是怎麼敢的?難不成賈家幾代人攢下來的家業就要毀在我的手裡了嗎?”
“真的是大膽至極,大膽至極啊!”
賈瓊看著賈母如此生氣,不但沒有勸阻,反倒是將賈敬信裡沒寫清楚的一些事情給說了出來。
除了寧榮二府的正門牌匾的事情之外,還有賴家在外作威作福的事情。
賈母這些年其實有過一些發現,只不過在她心裡賴家的是跟著自己陪嫁過來的。
不管怎麼說,有著這份情分在只要他們家不做的太過火,她也不屑於去管理。
誰知道竟然從賈瓊的口中得知。賴家這麼多年不但快將榮國府上家給搬空了。而且他們在外的宅子堪比榮國府這般豪華。
也正是因為他們將榮國府這邊的銀兩都通通搬走了。才導致王熙鳳那邊在外放印子錢賺錢。
畢竟偌大的家業此時都交由王熙鳳管理,可家中又無存銀,只能夠想辦法來維持家業了。
可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他正大光明在外違法犯罪的理由。
賈母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賈瓊見狀也只能趁熱打鐵道。
“老太太,您就算是不為別人想也得考慮一下寶玉啊,要是這些事兒日後真的被人捅到了陛下那裡,陛下真的怪罪下來,他可怎麼辦呢?”
“難不成就要跟著這些人一同受到牽連,鋃鐺入獄嗎?”
“還是說在抄家之後過著連飯都吃不起的乞討生活?”
賈母原本心中對賈敬說的那些話還有些疑惑,覺得若是好好上下打點一番的話,也不至於像他說的那麼嚴重。
可是如今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寶玉,頓時就覺得賈敬說的有道理。
“好!致遠,瓊哥兒,多虧了你們兩個。不然老身我還被他們給矇在鼓裡。”
賈母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待一會兒我就將兩府的人都叫過來。一字一句的去問他們究竟是否有這些事情發生。”
“若是他們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我還能替他們想想辦法,求求情。”
“若是仍然蠻橫不講理,什麼都不說的話。那麼就家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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