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他有些受驚的。
感覺一千年前的時代，好像就如同現在的時代一般。
一千多年的發展，難道變化還不夠巨大嗎？
以現在的人來說，噩夢老魔就是古代人。
古代人開著現代戰機飛翔，想想那種畫面，就感覺不可思議。
寒夜十分機警的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一種不太美妙的感覺在下一刻就出現了。
天翔十七T後方渦輪噴射口迸發出橘紅色火焰，瞬間就推動著飛機驟然加速，恐怖的推背感將寒夜狠狠的壓在座椅上，下一瞬，天翔十七T就已騰空而起。
噩夢老魔口中發出著刺耳的怪笑，操控桿直接拉到頭，天翔十七T扶搖直上的同時，漸漸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居然直接來了一個凌空倒空翻。
雖然早已預料會發生這種事情，畢竟噩夢老魔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但這一個凌空倒空翻，還是讓寒夜感覺頭昏腦脹。
緊接著，他又看到噩夢老魔的雙手虛幻般在操控臺上律動。
“不……”
不要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天翔十七T就在後空翻之後，立刻向側方橫滾，連續翻滾，彷彿要將寒夜的內腑完全翻轉過來，帶著強烈的衝擊和眩暈，飛機在空中穿梭。
“嘔、嘔！”寒夜單膝跪在地上，已經足足吐了三四分鐘了。哪怕如此，大腦依舊是天旋地轉，肚子裡則是翻江倒海。
噩夢老魔就站在他身前不遠處，“廢物。看你那點出息，我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都沒事，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趕快起來，我們再來一遍！你已經休息的更久了。”
“你Tm的是鬼，我是人啊！”寒夜直接爆損一句，臉面怒氣直上。
“那咋了？”噩夢老魔一臉的無所謂。
“我真的是！”寒夜快崩潰了，這都一千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那咋了？那咋了？”
……
如此三次……
力量彷彿已經遠離寒夜而去，他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整個人就像是散架了似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用不出來。臉色蒼白如紙。他現在已經不想吐了，因為根本沒有什麼能吐出來的東西。
噩夢老魔提著他下了飛機，往地上一扔，自己活動了一下身體，笑眯眯的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為什麼看著你痛苦的樣子我就那麼開心呢？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心理問題啊！”
“這才是真正的飛行員訓練。你不明白那些普通人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真正的飛行員是怎麼磨練出來的？”
“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你明白，時刻謹記自身，不要覺得自己有一定的天賦，就能妄自菲薄一切，定義一切！”
“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