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許多這些天她和謝雨眠兩個人是如何養家餬口的。
“老爺,宮裡傳來話,皇上要夜訪帝師府。”
“啪”筷子被拍在桌子上發出重重的響聲,嚇得寧可然差點將碗摔在地上。
“隨我去書房,守好小姐的房間,不要任何一個蒼蠅飛進來。”
紀栩起身對著謝雨眠囑咐道“早些休息,明日爹爹帶你去個地方。”
“好的。”謝雨眠繼續埋頭吃飯。見姑娘聽到皇帝二字毫無反應,欣慰的點了點頭便去了書房。
“這會兒還沒有蒼蠅吧。”寧可然轉著腦袋目送紀栩離開。
謝雨眠仔細想了想認真回答道“也不一定。”
夜裡謝雨眠和寧可然兩個人被帶到沁人院,寧可然進去摸著那些珍奇器皿傢俱,
“你到底是怎麼和我過下去那些苦日子的。”
“洗漱,睡覺。”
“別啊,這才什麼時候,在小院的時候你還挑燈夜戰呢。”
“不過,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要不要,要不要。”
寧可然沒有直說,瘋狂的暗示著謝雨眠
但這次謝雨眠是真的聽不懂她在暗示什麼。
“哎呀,小酌一杯啦,自從咱家上次被火燒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酒。”
寧可然搓著手一臉的期待的看著她。
“好吧”
謝雨眠問在門口站崗的紀一。
“紀一,有酒嗎?”
“小姐要什麼酒。”
寧可然將謝雨眠撥開
“讓讓,你不知道這時候該喝什麼酒。”
看到紀一,寧可然乖了很多,一臉期待的問道
“這位紀一大哥,可有梨花春,不是什麼稀罕酒兒,味美淨甜,正好適合春天。”
“有的小姐,這就為你取來。”
謝雨眠隱隱約約能聽到前院聲響,叫住前去取酒的紀一問道“可是皇上來了。”
“是,小姐,老爺正在書房招待皇上呢。”
“哦,你去取酒吧。”
寧可然指著天上的皎月說道“謝雨眠你不覺得今夜要格外的暖。”
“嗯,確實不錯。”
“你說皇帝來不會是要咋倆的吧,畢竟那人可是他親舅舅的寶貝乾兒子。”
寧可然估計咬重“幹”那個字,隨後又補上“大家都是是親兒子。”
紀一很快就取來了酒。寧可然臉上的愁容煙消雲散“謝謝這位一大哥哈。”
“不會的,林經年和皇帝關係一般。”謝雨眠篤定的說到。
“哦哦,我相信你”寧可然敷衍了一句謝雨眠,眼裡全是那壇梨花春。
杯中的清酒倒映著燈光,寧可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一副酒鬼樣。
“果然是帝師府的酒,要香醇的多。”
“這個能喝嗎?”
謝雨眠看著玉杯中的清酒竟然生出了幾分誘人的意思。
“當然能。就這樣~”
寧可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給她做示範。
“我最近吃藥不能喝太多。”
她說這話顯然是對自己的酒量一無所知,端起那酒一飲而盡
“怎麼樣。”
謝雨眠看著一臉期待看她反應的寧可然的臉,突然虛幻重疊了起來。
費力的回話道
“還,還不錯。”
“邦”
少女重重地趴在桌上,這可把門口的紀一紀二嚇壞了,衝進來立即給謝雨眠把脈。
發現只是單純地醉酒之後,兩人長舒了口氣,擦了擦額前浸出來的冷汗。
差一點,差一點又看到了太奶在向他們招手。
“啊?就這?謝雨眠~”
寧可然沒被謝雨眠嚇到,倒是被這兩個暗衛地舉動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