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眠抽出手中的劍,後背隱隱作痛,但謝雨眠只是皺了皺秀眉,她嗜劍如命,唯一的愛好就是習劍,收藏了許多劍譜,並且自創劍法,也就唯一在這方面,顧宸打不過她。
春雨漸漸的打溼了這座莊嚴華麗的宮殿,打溼了畫面中二人一白一黑的衣衫。
他們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一個是沒有感情的武器,什麼事都做的武器,也是令人生畏的存在,但他們又同樣是被人所控制毫無自由被扼制的猛獸。
儘管春雨透著寒冷,謝雨眠的額頭滲出了細汗,這場比試她輸了。謝雨眠早有預料,但還是不是很開心,她不喜歡被人打敗的感覺。
顧宸知道她的想法,但他沒有放過她,劍氣附著著內力,刺向謝雨眠時顧宸將劍身轉到他的身前,用劍柄刺向謝雨眠的胸口處。
結結實實的一震的謝雨眠一口血噴湧而出。
她就這樣承住了天子的怒氣,謝雨眠握著劍跪坐在地上,顧宸瞧在她身後見她的背部滲出的血,恍然,果然紀栩怎麼可能會手軟。
顧宸眉宇間透出了懊惱和煩悶。
每次他犯錯,承受皮肉之苦的人永遠是謝雨眠。
“為什麼不拒絕”
嗯?顧宸竟然會問這麼可笑的問題。謝雨眠不想和顧宸廢話,可眼前的人是太子。“殿下”。。。二字剛出就被顧宸打斷
“好了我知道了,紀栩最近果然讓你過的很好。劍法竟然爛到這種程度。”
“屬下知罪,請殿下責罰。”謝雨眠忍著膝蓋的疼痛單膝跪下。
顧宸將袖子撫平,眉宇間是難掩的帝王之相
“好啊,什麼時候自己的劍練好了再過來吧。”
謝雨眠有點無奈,以為顧宸徹底要和紀栩唱反調,那就算支開她,紀栩的眼線又不止她一個。
她不免出聲提醒
“殿下,大皇子十日後抵達上玄,同行者還有盟國公主。這幾日殿下出入頻繁,屬下不能擅離職守。”
顧宸緩緩的收起劍,他自然聽的出謝雨眠想說什麼,盯著地上的少女,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想讓她休息一下,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如此般死板不懂得變通。
顧宸黑著臉,冷冷的說道“那你能不能現在離開我的視線。”
“是,殿下。”
謝雨眠走後想到紀栩肯定知道真相了,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