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邊離衛生間近，我腿腳不好，跟你換個座。”
沒等她說話，大爺已經去那邊坐了她的位置。
喬綰鈺無處可去，和賀寒驍瞪了會眼，只能坐在他對面。
“豬肉餡的包子好吃嗎？”
賀寒驍望著那氣鼓鼓的漂亮小臉，心癢癢，想捏。
“好吃”喬綰鈺回答的心不在焉。
“包子是牛肉大蔥餡的”賀寒驍收斂了笑意，小騙子！
“你～”
喬綰鈺瞪著他，說好這個時代人的樸實呢！
“餅是你做的？”賀寒驍吃了一口問。
喬綰鈺隨口就來：“我媽做的”
小騙子！
賀寒驍在心裡把這個稱呼叫了百遍千遍，眼中有了澀意。
一個小時後，他們下了火車。
“你要去哪？”
兩人沿著火車道往出口去，賀寒驍身高腿長，身旁的姑娘嬌小可愛，他刻意放慢步調，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她就在這裡，在他的身邊，這種踏實感，讓他的心裡異常滿足。
“去哪也不會跟你去一個地方，再見。”
終於能分開，不用再糾結尷尬，喬綰鈺趕緊找了輛驢車離開。
賀寒驍上了路旁汽車，坐在副駕駛“跟著那輛驢車，別被發現。”
“不是，驍哥，你讓我個開汽車的，跟著驢車，還不能被發現，這合適嗎？”
司機轉過頭，臉龐俊俏，那雙桃花眼會放電般，吊兒郎當的叼著煙，又遞給賀寒驍一根。
“別廢話”賀寒驍接過煙，在手裡把玩。
“行嘞，賀大爺！”
曲佟州發動車子，慢悠悠的跟上驢車，在市裡繞來繞去。
“怎麼轉性了，喜歡她啊？”
驢車上除了趕車的老頭就剩個姑娘，賀寒驍目標明確，不可能是老頭有問題吧。
那姑娘穿著再普通不過，用圍巾包住頭臉，也看不出美醜，以賀寒驍的絕高眼光，就不可能會看上個差的。
賀寒驍沒搭理他的調侃：“鋼材廠的手續搞完了嗎？”
“你發了話，還能搞不定，哥幾個都出了力，那麼一大筆錢，花出去眼睛都不眨，你就不怕血本無歸？”
曲佟州看不懂好兄弟，做事雷厲風行，開放剛有苗頭，不等等形勢，也不怕毀了錦繡前程。
賀寒驍拍了下他的肩“謝了”
曲佟州吸了口煙，嘆息：“別來這套，整點實惠的，我大老遠跑來見你，你也不說跟兄弟們聚聚，什麼時候有空？”
他們都在軍區大院長大，到十四五歲就各自選了要走的路，聚少離多，這次少說有兩年沒碰過頭。
“說不準”賀寒驍的目光，變得幽深狠戾，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我就多餘問，你有空跟著小姑娘，沒空見兄弟，開了竅的男人這勁頭真足。”
“把嘴閉上”賀寒驍一個眼神壓過去，猶如千斤重。
曲佟州不再瞎鬧，賀寒驍在大院裡是最狠的那個，打爆沙袋都是平常，他自認腦袋沒有沙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