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慕臨既已決意,自然容不得肖天嘯反對,他十分無奈地看著梁日暮和常溪亭,眼神之中自是充滿了別的意味。
二人對視一眼,梁日暮向羽慕臨起身行禮說道:“宗主,雖然蓋桓對同門出手,確實不該,但他也因此身受重傷,只怕修為境界也隨之跌落,再將他罰去渡雲崖面壁,恐怕他今後也止步於此了,還請宗主重新發落。”
幾人同氣連枝,常溪亭自然應聲符合,歐樸叟有些不屑的說道:“怎麼,不送去渡雲崖,難不成要留在你們山門內供著不成?話先說好了,既然宗主已經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你們幾人此番要是真的讓他收回成命,那麼就別怪我以大欺小,親自去尋那狗崽子。”
聞聽此言,肖天嘯聞言大怒,破口大罵道:“歐樸叟,你無恥,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當真以為在山門之內可以為所欲為不成!”
歐樸叟不屑一顧,回道:“呵呵,以大欺小當然不算什麼本事,但以大欺小的事你們養丹一脈不是最擅長的嘛,要不要我再把十幾年前的舊賬再與你說道說道,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以大欺小啊?”
肖天嘯聞言,面色一變,氣得臉色發脹,一旁的眾人聽聞,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舊事上。
他們都是那件事的親歷者,自然知曉發生了什麼,知曉歐樸叟言語之中以大欺小是什麼意思。
只是事情過去了這麼久,這段往事卻像還發生在昨日一般,有人不願想起,有人卻記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時,羽慕臨說道:“夠了,今日是讓你們來解決問題的,莫要扯遠了。”
他語言出,場間眾人這才回神,隨後又聽羽慕臨說:“蓋桓之事,我意已定,你們無需多費口舌,做錯事就要受到責罰,此事無需再議。”
聽到羽慕臨這般說,幾人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頭,歐樸叟白了一眼幾人,眼中滿是嘲諷之意。
接著便聽羽慕臨說道:“說來還是你們化疾和養丹兩脈之人會鬧騰,昨日連著鬧出兩出事端,接下來便是要說到你們兩脈的幾個小輩了。肖天嘯,要我怎麼說你才好,難不成你們養丹一脈的人都是這麼膽大包天嗎?上到老,下到小,一個個完全不將宗門規矩放在眼中,簡直無法無天!”
肖天嘯面色很冷,此前對他弟子的責罰,便讓他失去了顏面,現在羽慕臨又是一番責備言語,他根本不想回話。
他知道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乾脆不出口說話,想聽聽羽慕臨接下來如何說。
聽見羽慕臨的責備之聲,場間倒是安靜,沒人出聲。
有人知道昨日後山發生了什麼,只不過卻並不以為意,那不過是小孩子家的胡鬧罷了,算不得什麼。
雖然做得有些過,不過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羽慕臨的聲音響起:“昨日後山祭祖歸來途中,養丹一脈以肖天嘯孫兒肖允為首的小輩三人,在截殺化疾一脈的小輩,好在並無大礙,只不過肖允那小子倒是自食其果。還好沒出什麼事,不然這事恐怕不好收場。”
歐樸叟冷哼了一聲道:“他們養丹一脈兩度對我門下之人出手,看來是真沒把我們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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