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並未將他一路行來的所有情況告知,他並非不信任烏葉,而是不想將自己所經歷的生死之事說出,免得讓她太過擔心。
沈逆當下自然是他的底牌,可將他的來歷告知,未免讓人驚駭,所以也不與她言道。
二人不知閒話多久,才見兩位師祖被烏老三和烏根恭敬迎了出來。
見到幾人到來,沈樂二人自然起身相應。
見到沈樂二人,歐樸叟開口道:“事辦妥了嗎?人接上山沒?”
沈樂躬身行禮:“多謝師祖,人已隨我上山。”
歐樸叟在堂中坐下,才繼續開口說話:“那便好,無須多禮,且坐下吧。”
沈樂想到日前他對養丹一脈的肖允下手,此事定然驚動了自己這位師祖,想著不如就此向他告罪,看他有何指示。
沈樂說道:“師祖,弟子告罪,今日沒忍住,對養丹一脈的弟子出手了。”
歐樸叟擺了擺手說道:“你師伯此前已全然告知,此事你做得好,至於說什麼宗門對你的責罰,你無需擔心,明兒我去見了那些個老傢伙,他們膽敢提上一句,我非得給他們些顏色瞧瞧,好叫他們收斂一二。”
沈樂雖然早已預料會是這個結果,但還是感激自己這位師祖的澤佑,只得感激稱是。
烏葉等人不知事情因由,她美眸落在沈樂的身上不停打轉,多少充滿了疑惑。
從方才的話語中,彷彿察覺了此事並非二人三言兩語這般簡單,看來等幾位長者散場之後,還得與沈樂瞭解發生的事情。
烏葉看向歐樸叟和燕崔雨,面色中帶著一絲急切,迫切問道:“二位前輩,可曾找到救治阿媱的法子?”
燕崔雨看著她面現無奈之色,隨後看向一旁的歐樸叟,與之說道:“師兄,小丫頭的疾症你可有把握?”
歐樸叟說:“昨兒翻了一整夜的藥學典籍,可算到了一個法子,可要依照這法子行事,卻十分艱難不易。因而說找到法子,卻與沒法子無異。”
聽罷,烏葉等人心思一沉,面色卻也變得凝重。
此時,燕崔雨卻開口:“師兄,不妨說來聽聽,看看我們是否有能夠幫上忙。”
歐樸叟沒有隱瞞說道:“小丫頭恐怕再難以救治,因為我所說的法子就是要將她體內所有的血蠱在成長到最後時刻之前,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這樣一來雖然她會因此受到不可逆的傷害,可畢竟能挽救她的性命。”
聽到這個法子,燕崔雨面色有些異樣,她雖然不知道大師兄是如何找到這個法子,可她知道,這法子聽著是很簡單,不過是以命換命的做法。
那蠱蟲到了另一人身上,自然也會不停汲取他的生命和血肉生機,待到成長為成熟之體,便破體而出,結局同樣是死。
燕崔雨如何不知,要只是如此,為了救治這小丫頭的性命,她的幾位長輩定然接過此事,替她接下。
可她知道,大師兄歐樸叟定然言之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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