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慕臨見此,這才看著肖驚鷺懷中滿是血汙昏死的肖允,開口問道:“這小子情況如何?”
肖驚鷺嘆息了一口說道:“回稟宗主,犬子雖受傷不輕,所幸並未傷到根基,回去好好診治,不出半個月應該便能康復,不用擔心。”
羽慕臨聞言,這才稍稍安心一些,雖然這個他猜測的結果無二,可是還是捏了一把汗,要是出了意外,養丹一脈和化疾一脈估計會因此鬧掰。
既然並無太大問題,那麼此番矛盾他看在眼中,當然還得解決,看著譚日斜說道:“對同門出手,此乃大罪!此間事雖然養丹一脈理虧在先,不過沈樂當著我等的面行兇,因此和肖允及此二人同罪!”
他指著跟隨肖允的二人如此說道。
聞言養丹一脈的長老和譚日斜幾人面色一變,殘害同門是何罪過,他們自是清楚。老者有些後悔讓羽慕臨治罪,雖然把化疾一脈之人牽扯在內,可肖允三人也要遭罪。
譚日斜開口反駁道:“宗主,這對我們不公平,明明是他們挑事在先,我們反倒因此受過!”
明松煙此時說話了:“師侄,宗主向來公正,他的決斷不容置疑,有什麼問題你們回去與你師父商議過後再說。”
聽明松煙把話堵死,譚日斜一時無奈,吉梅梅也輕聲與他說道:“師兄,大長老說得有理,等回去見過大師伯後我們再議。”
丁凡笑等人聞言,滿是氣憤的抱怨,沈樂倒是平靜,他相信自己那位師祖不會袖手旁觀。
此時,羽慕臨開口說道:“就此散了吧,今日發生的大小事,明日我會召集各脈山主商議,具體如何處置,回去聽候便是。”
養丹一脈的老者雖然不忿,可宗主的命令還是不得不聽,眼睜睜地看著沈樂等一行化疾一脈的眾人就此離去。
幾人走回大殿之前,譚日斜從身後將流雲挽月弓交還與木堯青,接過長弓,木堯青總算安心一些。
要是此前長弓在手,他們一行人也不會如此被動,赤手空拳對上比自己修為高出一線的肖允,她還是明顯落入了下風。
她打量起長弓,發現它和此前並無太大變化,可今日晨時大顯神威的場景,讓她太過震撼,想來其中的秘密還需她繼續探究。
她想著大師祖應該知曉,不然也不會可以叮囑他將長弓帶著,看來回去她得向大師祖好好詢問一番。
丁凡笑看著沈樂不停打量,彷彿是發現什麼珍寶似的,不停呵呵傻笑。
“師兄,為何發笑?”
沈樂不解的問道。
丁凡笑說道:“師弟,你是藏拙了對吧,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制服肖允那小子,你說說看看,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的身後的?”
沈樂搖頭苦笑道:“師兄,我哪有你說的這般厲害,此前是你們幾人全然心思落在對手身上,根本沒人注意到我,我這才有機會靠近那小子,對他下黑手。”
丁凡笑面色古怪的盯著他,一臉不信的樣子。
沈樂見此,指著朝非虹說道:“不信你問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