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芊芊去旁邊客廳拿紙。
風滿櫻見機行事,衝出洗手間,衝向自己的房間。
但,尷尬的事情出現了,陳芊芊陰差陽錯的出現在自己的臥室。
風滿櫻社死當場,果斷關燈,溜進被窩,臉紅心跳,矇頭大睡。
五秒鐘後,涼拖聲音從床畔響起,陳芊芊忍無可忍的衝向宣洩之地。
……
……
次日,清晨。
陳芊芊買了早餐,想起昨晚的事情,還是決定不叫他了。
風滿櫻正好醒來,簡單的洗漱過後,坐到了桌子前,吃起了早餐。
兩個人都臉色不佳,尷尬異常,腳趾扣地。
風滿櫻從未如此的社死過。
都特喵凌晨一點了,起個夜,不想穿衣,還能被堵在廁所門口。
神奇!
不,是神金啦!
尷尬的吃完早餐,風滿櫻走進廁所,目光呆呆的看著紙簍中的兩卷廁紙,不好的回憶再次浮現腦海,整個人當場社死。
但更社死的是,兩個人還得做同一輛車,去同一家公司。
除了吃早餐前的那一聲:“你起來啦?”
在這之後,兩個人再沒有任何的交談。
風滿櫻是生怕陳芊芊和她的閨蜜,也就是自己的媽媽,分享此事。
等到那時,全家族都將知道此事,每次家族聚餐都得扯上兩嘴了。
好在,這種窘迫的局面,在兩個人進入公司之後,終於是分道揚鑣。
風滿櫻長松一口濁氣,臉上的紅熱漸漸冷卻。
他自由了許多。
漫不經心的,他經過轉角。
啪——
白姐手拿一疊檔案,與走路沒有聲音的風滿櫻,撞了一個滿懷。
“好…好軟啊!”風滿櫻看著自己懷中發呆的白姐,只好擠出一個燦爛且尷尬的微笑。
白姐手中的檔案散落一地,她恍然去抓,高跟鞋一滑,身子一斜,翹臀一撇,向前傾倒。
風滿櫻反應迅速,一下子撈起白姐的柳腰,將她軟軟熱熱的身子,撈在懷中,扶正了起來。
風滿櫻的右手,此時緊緊地握著白姐的左邊手腕,兩個人清澈的目光,緊張的對視。
為了保證白姐的徹底安全,風滿櫻剛才用的力氣大了許多,以至於此時的白姐,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女人光潔的額頭,距離風滿櫻的嘴巴,只有一枚硬幣的距離。
“白姐,你檔案拿來了沒?”張雅從旁邊的辦公室中,開門而出,看到擁抱的二人,立即驚訝且知趣的噤聲,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合上了辦公室的門。
風滿櫻連忙推開白姐,白姐也正好作勢掙脫,然後右手挽了挽耳畔的青絲,點點嬌俏的小臉,尷尬的找話道:“謝謝。你沒事吧?”
兩個人一同蹲下,腦殼互相撞了一下,風滿櫻一臉的尷尬,說:“我幫你撿。呃…抱歉。我沒事。你沒事吧?”
他有一點語無倫次。
“要不你還是去上班吧!這裡交給我就行。”白姐一想到剛才那曖昧的一幕,就社死當場,根本不想再見到風滿櫻的嫩臉。
風滿櫻幫她撿完檔案,尷尬的笑了笑,道:“那我去上班了,待…呃,拜拜。”待會見這種尷尬的話,被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今天還是別見面了吧!
省得大家都尷尬。
……
……
風滿櫻拍拍手掌的走掉了。
白姐這裡可苦了她啊!
她來到張總的辦公室前,愣了半天,臉紅如血,緊咬下唇,最終還是鼓足了勇氣,敲門而入。
張雅一本正經的與她交流工作的內容,完全沒有私底下的逗比模樣。
這是張雅見外人時的風格。
白姐很不適應,尷尬的要死,全程沒有聊剛才那曖昧一幕,但兩個人又好像從始至終都在關注剛才的那件事情。
白姐心想:完了,我的名聲要毀了。張總這個死妮子,嘴上沒門,下午茶的時候,肯定把這事抖落出去。但我又管不了她,她才是我的領導啊!我的生殺大權,還在她手上呢!
白姐一上午都心不在焉。
可更尷尬的事情來了,她上午的大部分工作,都是與風滿櫻有關,剩下的部分,則是跟張總有關。
而這兩個人,白姐看到,就覺得社死。
當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