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廢稱得上身殘志堅,那腦子被廢該怎麼說?
腦殘?
諸葛冢虎莫名的思維發散。
姜唯這邊遠遠的吊在一老一少的後邊,老者身上有氣血波動但修為非常的有限,也就第九境的水平,少年則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沒有一絲修為在身,所以這兩人根本發現不了他。
他遠遠的跟在一老一少的後邊就是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想要幹什麼,他發現這兩個人有目的性的向一個方向走去。
兩刻鐘之後,兩人來到另外一條街的一個小書院當中,姜唯緊隨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路隨行,在書院的一個湖邊的亭子停了下來。
“大哥,咱家沒了。”少年哭喊著跑向亭子當中正在讀書的一個青年。
洪義對著亭子當中的另一位青年抱歉的點了點頭,一把抱住哭喊著跑來的弟弟問道:“小云,你慢點說,咱家怎麼了?”
洪雲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喊道:“大哥,我和忠叔回家的時候發現咱家的牆被人敲碎了,家裡死了好多人,有好多血,咱家門口還站著三個人,他們就在那兒看著咱家人死。”
洪義神色一變,抬頭看向忠叔問道:“忠叔,小云說的是真的?”
那位老者,也就是忠書哭喪著臉道:“大少爺,咱們趕緊去上京城投奔侯爺吧,咱們洪家完了啊,我和三少爺到了家門口就發現了不對,裝作路過才逃了出來,趁著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咱們趕緊跑吧。”
“你們說的站在洪家大門口的三個人其中有一位是我嗎?”姜唯站在亭子十米遠的地方雙臂自然下垂,嘴角噙笑。
而亭子裡的另外一位身穿儒裝的讀書人早已經察覺出了情況不對了,忽然他神色一喜對著姜唯身後大喊道:“大姐,這裡有人滅了洪家滿門,你趕緊抓了他。”
姜唯轉身看著一位一身白衣,手持帶鞘長劍的女子緩緩走來,這位女子聽到自家弟弟的喊話之後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利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望北城筮官在此,狂徒安敢放肆!”
姜唯感受著女子渾厚的氣血,眯著眼睛道:“我也是筮官,陵水縣筮官。”
說罷,從懷中摸出自己的筮令銅牌丟給了對方,女子一手持劍一手接住姜唯丟過來的銅牌,打量了一番後長劍回鞘走上前來把銅牌還給姜唯。
“有筮官身份牌就是自己人。”
白衣女子英姿颯爽,她指了指身後目瞪口呆的三人問道:“我叫南宮葉,你怎麼稱呼?跨縣執法的我見過,跨州執法的我也見過,但是別的州跨到中州執法的我倒是第一次見。
“洪府犯了什麼罪竟然要咱們筮官當場滅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