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子三年,當皇帝三十七年,四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他還是第二境武夫,當皇帝之前是什麼境界現在就是什麼境界。
無所寸進!
反觀他自己,在四十年前他還僅僅只是第三境武夫,現在已經第二境武夫而且根基遠超天元帝。
對於一位志不在皇位的皇帝而言這是最痛苦的事情。
“等選出來一位太子你就徹底解放了,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一切都能趕上來的。”
姜仙洲繼續安撫道:“你現在不就做的很好嘛,二皇子和三皇子兩虎相爭必有一位勝出者,到時候誰勝出了你就立即立他為太子,當個一兩年太子就可以登基做皇帝了。
“他們現在只看到了當皇帝的好處,等他們當中有一位真的當了皇帝之後就知道你的難處了。
“大虞十三州壓在肩膀上,有他們頭疼的時候。”
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天元帝就咬牙切齒的罵道:“該死的老祖宗們,當個皇帝就行了還非得想出一個收攏氣運的破法子,這是當皇帝嗎?這根本就是一個牢籠!
“看看草原上的大汗、看看西域各國的國王、人家一個皇帝的在位時間能頂得住我們姚家三四位,更有甚者有一方小國的皇帝自先祖建立大虞朝的時候就是皇帝,到了現在他孃的還是皇帝。
“一千年,整整一千年啊!
“先祖害苦了我等後代子孫啊!!”
關於祖制姜仙洲實在是沒法勸了,只能任由天元帝發洩,因為收攏大虞朝十三州的氣運是大虞朝太祖重華大帝和他先祖一同制定出來的策略。
天元帝是苦主可以罵先祖,但他不是苦主,罵先祖就是大不敬了。
不過姜仙洲對此也有經驗了,任由天元帝痛罵一番老祖宗發洩發洩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之後天元帝才停了下來,“仙洲,你覺得龍王大人水淹大虞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啊?”
終於說到正事上了!
姜仙洲提議道:“我覺得咱們作壁上觀即可,這明顯就是玉虛宮惹出的事情,沒道理要我大虞朝為他處理這個爛攤子。”
天元帝英武的面容滿是愁容:“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玉虛宮霸道慣了,除非龍王大人親上玉虛宮否則玉虛宮不會理會這種事情。”
“玉虛宮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龍王大人要是真的親上玉虛宮恐怕能把掌教給嚇尿了。”姜仙洲不屑的說道,他對於玉虛宮的觀感很不好。
“讓文宮去吧,那群讀書人整日裡最喜歡高呼為百姓計,為人族計的口號了,既然這麼喜歡喊口號就派他們去解決這件事。”
天元帝狐疑的問道:“文宮雖然比玉虛宮更近紅塵,但說到底他們也不在我們大虞朝的統帥之下,他們會聽我們的嗎?”
“糊塗!”
姜仙洲斥責一句後飲了口茶道:“文宮一心為人族,但現在的人族不就是大虞朝嗎?大虞朝要是沒了還有人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