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蕭宇質疑黑爪組織的存在,幫魏相說話,就是為了順利引出這些被黑爪組織迫害的人!
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揭露魏相一黨的陰暗!
“咳。”
李昭輕咳一聲,向堂下跪著的那些人道:“本王李昭,今日的朝會由本王來代為主持,坐在本王身後的就是聖上,你們有何問題可以如實稟來,但若有半句假話,那即欺君之罪,當誅九族!希望你們想清楚再說!”
那些人沒敢說話,而是看向李牧,眼中滿是求助。
李牧深吸一口氣,說道:“有本宮在,你們可以大膽的說,有什麼就說什麼!聖上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時,
趙鐵山跪著上前一步,拱手道:“草民趙鐵山,原是京城劉家的商隊護衛,在隨劉家護送貨物途中遇到黑爪組織,隨行的劉家主和家人被殺,貨物被劫,護衛全部被他們抓獲並賣到北莽為奴,原本草民也要被賣到北莽,幸得太子殿下與玄麟衛所救,才得見面見聖上!”
“胡說!”
肖靜堂冷喝道:“什麼劉家商隊,刑部從來就沒有任何關於此案的記錄!你這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趙鐵山看了一眼肖靜堂,說道:“刑部麼?劉家幼子劉正恩,曾花費白銀五百兩,求刑部調查劉家家主失蹤之事!為何你卻說刑部無此記錄?”
肖靜堂冷喝道:“你放肆!刑部怎麼可能收劉家一千兩白銀!你這是誣陷,是欺君之罪!”
趙鐵山向武成帝拱手道:“聖上,劉正恩也在殿外,把他傳過來一問便知。”
“萱。”武成帝擺手道。
鄭士良上前高喊:“宣,劉正恩。”
很快,
一名二十多歲,全身錦衣華服的青年,從外面走進來。
簡單的朝拜過後,劉正恩看向肖靜堂,沉聲道:“肖侍郎,一千兩白銀都給你了,請問我父親找到了嗎?”
“本官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肖靜堂沉聲道:“本官什麼時候收你一千兩白銀了!”
一千兩白銀,對於他來說並不算多。
但按照大武朝律法,貪汙一千兩白銀,已經可以滿門抄斬了!
現在當著武成帝的面,他怎麼敢承認?
“狗官!”
劉正恩突然憤怒咆哮道:“我散盡家財只求你能幫我找到父親!但你吞了錢卻不承認,連案卷都敢銷燬,我跟你拼了!”
說完,
直接怒吼著向著肖靜堂衝去。
兩邊的玄麟衛,立刻衝上去把劉正恩制服了。
“狗官!”
劉正恩還在憤怒地嘶吼道:“你們這一群些道貌岸然的狗官!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卻與黑爪組織同流合汙!一群狗官!要你們有什麼用!放開我!我要跟他拼命!”
肖靜堂急切地喊道:“拉下去!把他拉下去!”
隨後趕緊向武成帝跪下道:“聖上,臣是冤枉的!是他們想要冤枉臣啊,請聖上明鑑!”
“聖上。”
魏淵出列道:“此事疑點重重,不能僅聽信此一人之言。”
武成帝面無表情地說道:“刑部,主掌刑獄之權,你身為刑部左侍郎,有案不查,是為不仁,收錢不辦事,是為不義,即日起革去肖靜堂刑部侍郎之職,並由大理寺審查,若此事為真,誅肖家三族!”
肖靜堂聽到這話,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哈哈!”
劉正恩狀若瘋癲似的大笑道:“肖侍郎,你不是神氣嗎?你不是威風嗎?你也有今天?”
很快,
劉正恩和肖靜堂就被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