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石虎道:“回殿下,原先的將領,已經全部被免職,集中關押在一起,現在還在統計被剋扣的俸銀數額,現在有個問題,補償的俸銀從哪裡出?禁軍沒錢。”
李牧回道:“這還用問嗎?誰剋扣的誰出!馮卓一派貪墨了這麼多年的俸銀,也該還了,帶人去抄家!”
“遵命。”
王真興奮地說道。
李牧站起身,目光掃視兩人道:“但是,有句醜話本宮要說在前面!以前你們怎麼樣本宮既往不咎,但既然幫本宮做事,以後手腳放乾淨點,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們很聰明應該知道!本宮可以扶持你們,也可以換掉你們!”
王真、許石虎兩人神色一驚,趕緊重重叩首。
“殿下,以前我們跟著馮卓是迫不得已,從今以後我肯定痛改前非,為太子馬首是瞻!”王真說道。
許石虎也說道:“俺也一樣。”
“嗯。”
李牧點頭道:“明天早上,本宮就會把北大營的控制權交給父皇,他應該會派新的統領過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明白!”許石虎拱手道。
王真也說道:“殿下,現在整個北大營的軍心,全部都在殿下您這裡,您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王真,你帶人去抄家!許石虎,你帶上幾個人,跟本宮出去一趟!”李牧回道。
明天一早,他就要回皇宮見武成帝。
所以他想今晚找玄空大師,把事情調查清楚。
皇宮。
養心殿。
武成帝醒來後,守在外面的朝廷大員行禮後,就一一離去。
宮寢內,只剩下昭王等幾名皇子和妃子,還有鄭士良。
武成帝躺在床塌上,臉色有些蒼白。
“太子他這是什麼意思?”
李昭滿臉不滿道:“父皇昏迷期間他不來就算了,現在父皇醒了,他竟然還不立刻回來?”
“你少說兩句。”
德妃制止李昭,裝出一副不滿的模樣道:“他是太子,豈是你能隨便說的?他怎麼做是他的事,你只要盡到你的孝心就好。”
說著,偷偷地看了一眼武成帝。
只是武成帝躺在那裡,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像是沒聽到一樣。
德妃繼續道:“昭兒,太子不在,你們幾個皇子,今晚就在這裡好好照顧你們的父皇。”
“不用。”
武成帝搖頭道:“有鄭伴伴照顧朕就好了,你們都先回去吧。”
德妃滿臉關切地說道:“聖上,那怎麼能行,要不我留下來照顧聖上吧。”
武成帝面無表情地向鄭士良擺手道:“讓他們都走。”
“遵命。”
鄭士良回道,隨後向德妃和昭王等人道:“聖上還需要休息,你們先回去吧。”
德妃不滿地瞪了鄭士良一眼,不過也只能與李昭一起離開。
來到外面,
德妃小聲向李昭道:“昭兒,你就守在外面,萬一聖上召見,你能第一個進去,就算不召見,等他知道你如此孝順,也會對你更加滿意。”
李昭擔憂地問道:“可是太子那邊……”
“太子那邊,自有你舅舅處理,你不用管!聖上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你必須加快討好他的速度,這樣才方便他立你為太子。”德妃神色鄭重地小聲告誡道。
“兒臣明白了。”李昭拱手道。
宮寢中。
“都走了?現在可以說了,朕的身體怎麼樣了?為什麼會突然昏倒?”武成帝臉色陰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