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滿臉冷笑道:“我知道你很久,但是你先別急!”
隨後繼續向滿朝文武百官道:“王煥之女王詩音,原本被充入了教坊司,然後被畫樓管事柳清夢買到畫樓,根據王詩音交待,她之所以對本宮下毒,是有人以王家在嶺南全族人的命威脅她這麼做!除此之外,她還在畫樓收集朝中大臣的把柄,以此要挾朝中大臣歸順於他,來鞏固他在朝中的勢力!”
說著,
李牧晃了晃手中的冊子道:“而這本冊子中,就是王詩音為了自保,在收集朝中大臣把柄時,偷偷抄錄了一份!裡面記錄著關於朝中大臣不為人知的訊息!”
蕭宇看著與魏相爭鋒相對的李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憑本心說,他倒真希望李牧扳倒魏相。
魏相冷笑道:“太子殿下,你不會是想說,這背後的人是我吧?老臣還沒來得及說呢。”
隨後向李昭道:“昭王殿下,老臣要彈劾太子李牧,趁聖上生病期間奪取禁軍兵權,甚至不惜殺害禁軍將領,老臣懷疑其有謀逆之心!”
李牧不屑道:“本宮還沒說這是魏相做的呢,魏相這麼急,難不成是心虛嗎?”
“夠了!”
就在這時,屏風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隨後武成帝在鄭士良的攙扶下,緩緩走出。
滿朝文武看到武成帝,頓時趕緊跪伏在地。
“拜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高呼。
武成帝深陷的目光陰冷地掃了李昭一眼,隨後緩緩坐到了龍椅之上。
李昭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
武成帝好不容易相信自己一次,讓自己代理朝政,結果沒想到卻給辦砸了。
武成帝的目光掃過李牧與魏淵,最終定格在李昭手中的信上,說道:“把信和冊子,給朕呈上來。”
鄭士良立刻走過去,把李昭手中的信,和李牧手中的冊子,全部都拿過來遞到了武成帝跟前。
武成帝接過信看了一眼,說道:“命玄麟司當場核驗筆跡印章。”
“是。”
鄭士良回道,隨後立刻派兩名玄麟暗衛出來。
而武成帝則是掀開冊子,慢慢看了起來。
滿朝文武,依然在地上跪著,沒有一個敢站起來的。
李牧偷偷地看了一眼武成帝,心裡不由得佩服起武成帝的\\城府之深。
跟李昭比起來,武成帝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剛一來,就震住了場子。
而且仔細調查研究,而不是像李昭一樣上來就質疑。
但這時,
李昭又坐不住了,畢竟這件事情,事關他的舅舅。
而他舅舅是他堅定的支持者,絕對不能出事。
“父皇!”
李昭焦急地說道:“兒臣覺得,此案尚有疑點……”
武成帝抬手打斷,隨後繼續看冊子上的內容,臉色看不出任何變化。
這時,
玄麟暗衛把信紙呈了上來,拱手道:“回聖上,此信印泥與字跡,雖看似是四年前,但有做舊的痕跡,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
李牧聽到這話,瞬間瞪大眼睛。
怎麼會是做舊的密信?
這可是玄空大師給他的信啊!
武成帝深吸一口氣,隨後神色突然變得狠厲起來,向宋玉冷喝道:“大膽宋玉!你可知罪!”
宋玉瞬間傻眼了。
什麼情況?
我知什麼罪?
跟我有什麼關係?
但武成帝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時間,冷喝道:“刑部尚書宋玉!偽造魏相密信,蠱惑太子對付魏相,其罪當誅!來人啊!來人啊,將宋玉押入大牢,宋家抄家,擇日問斬!”
門口兩名玄麟衛,立刻向宋玉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