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姐,別見怪啊,這兩天隊里正為無頭女屍的案子一籌莫展,陸隊心情不太美麗。”陳晉趕緊上前打圓場。
魏清頌眯著狹長的眼睛,眸底一片深色:“是嗎?”
她尋思著,陸景明應該是看到她後,心情才變得不美麗的吧。
“是,絕對是。”陳晉篤定回答,他想了想,試探著問,“那個,魏姐,你之前不是學外語的嗎?怎麼改學犯罪心理了?還……”還招呼都不打就出了國。
不過陳晉沒敢問出口,畢竟他也沒有立場去質問魏清頌。
當初他們眼睜睜看著陸景明從天之驕子變得頹廢,而罪魁禍首就是魏清頌,不少兄弟現在還對魏清頌頗有微詞呢。
毫不誇張地說,她差一點,就毀了陸景明。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事,能讓魏清頌一聲不吭,拋棄了相戀多年的男友,不告而別,從此杳無音訊。
他更好奇,既然都拋下一切離開了,又為什麼突然回來?
他可不信,魏清頌成了市局的心理顧問,只是湊巧。
“怎麼,你懷疑我不夠專業?”魏清頌顧左右而言他。
她當然聽得出陳晉的言外之意,也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什麼。
“那哪能呢,你可是王局親自請來的心理專家。”陳晉乾笑了兩聲,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那我把情況大致給你說一下,死者女……”
魏清頌很快接過話頭:“死者女,25到30歲,死亡時身穿紅色緊身連衣裙,黑色高跟鞋,戴著一條巴寶莉手鍊,體態偏瘦,死亡時間大約是在8月19日夜間,於8月21日在天門大橋橋底發現屍體,目前無人前來報案。”
“沒錯,距離發現屍體已經過去兩天了,我們還沒能鎖定受害者的身份。”提起這回事,陳晉也是愁眉不展。
他都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按時下班回家了,老婆每天疑神疑鬼的,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外遇呢。
雖然他比陸景明還要小上幾歲,不過已經英年早婚,孩子都兩歲了。
說起來,他和夫人差不多也是六年前那會兒認識的,轉眼間他已經成家立業,可陸景明似乎一直沒能從那段感情裡走出來。
最近一段時間,隔壁分局的一個警花對他展開猛烈攻勢,大肆追求,動不動就送湯送飯的,幾乎要以陸景明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了。
而陸景明呢,或許是不知情,又或許是順水推舟,打算開始新的戀情,倒也沒有出面澄清過,一來二去,大家都預設他倆能成。
誰知這個時候,魏清頌居然殺回來了。
他怎麼覺著,一場血雨腥風就要掀開了?一個是舊愛,一個是八字還沒一撇的新歡,陸景明會怎麼選?
魏清頌沒理會發呆的陳晉,抱著雙臂,微眯著眼眸環顧四周,目光鎖定了一個攝像頭:“這邊是監控盲區?”
陳晉回過神來,忙不迭點頭道:“對,自從新的立交橋建成後,開通了好幾條交通幹線,比走天門大橋要節省更多時間,天門大橋如今差不多已經是棄用的狀態,監控錄影不完整,車流人流也少,周圍的居民晚間倒是會在這邊散步,我們也走訪過,可惜沒有人知道這具屍體是什麼時候遺棄在這邊的。”
魏清頌並不意外:“既然是拋屍,當然不會這麼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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