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系統的奧秘

九生和雙縫實驗室的人相處起來，她覺得還是錢堯平易近人。

閒聊中，九生講起181大廈，一樓大廳的錦鯉和水池。

她感慨地說：“現在水源枯竭，集團居然這般奢侈，使用那麼多水養魚！”

錢堯冷笑著說：“天真懵懂的小孩，你以為那是什麼水？那是人的尿液，淨化後的水。”

“哇……”九生乾嘔起來，她想起那時看到錦鯉可愛，自己還伸手過去逗弄它們，頓時噁心得去洗手。

一會她反應過來，質問錢堯：“你是故意這麼說，騙我上當吧？”

錢堯不屑地反駁道：“你真是年紀小，什麼都不懂，這就噁心了，你現在喝的水，不是也一樣嗎？”

他意味深長地說：“莫比烏斯湖早已沒有水源，你以為我們喝的水，從何而來？”

九生被他的話觸動，她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她不願意多想。

很多人說過：“現在喝的水，經常有一股怪味……”

這樣扭曲不正常的生活，已經過了多久，九生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

錢堯看她神色異常，寬慰道：“別想了，喝都喝了，大家都一樣，以後找到地下水就好了。”

提起水源枯竭，所有人都樂觀地認為：“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地下水，馬上就能結束現在憋屈的生活。”

可是九生時常想起，克萊因塔外面的無邊沙漠。

她常常擔憂：“如果一直找不到地下水，人類、飛行器、科技都會失去動力，莫比烏斯湖也會變成克萊因塔一樣嗎？”

交談中，錢堯把一份檔案遞給九生，他抬頭望望四周，神秘兮兮地詢問：“那個傳說是真的嗎？系統的奧秘是什麼？”

九生正在走神，猛然間清醒：“什麼？不是你們告訴我的傳說嗎？我哪知道什麼奧秘！”

九生一貫大大咧咧，有話直說的個性給人印象深刻，雖然此刻也不明所以，但是她心裡隱隱明白這件事的分量。

“要是被人知道斯梅爾系統竟然會說話，估計所有人都會認為我瘋了！”什麼事能說，什麼事不能說，九生心如明鏡。

表面上，斯梅爾系統是個程式、應用型別的東西，掌管著人類的大小事務，實際上，它就像一個無形的空間，裡面別有洞天。

“哎，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系統怎麼會選中你！”錢堯嘆息一聲。

“因為我可愛吧！”九生傻乎乎地笑起來。

“我聽說斯梅爾系統，其實不是普通的程式或者應用，一直以來都有流言傳播，據說這個系統其實是很厲害的武器。”

錢堯不斷壓低音量，似乎害怕隔牆有耳：“你想想看，所有的物資都由系統分配，連一個人的人生都由它掌握，那麼人的功名利祿豈不是早就註定。”

“如果誰能進入系統，或者擁有極高許可權，提前看到每個人一生的榮華富貴，在大人物還沒成功的時候，就能提前結交人脈；或者在一個行業還未興起時，早早佔據有利局勢，不說飛黃騰達，起碼一生無憂啊！”

“啊……還可以這樣嗎？”九生回想起誤入斯梅爾系統的經歷。

她不再說話，歪著頭仔細回憶起來：“不對呀，斯梅爾系統只說了四個數字，6、7、8、9，還說什麼只要掌握它們的排列規律，就能改變命運。”

“那不就是加減乘除，那是數學啊，這算哪門子厲害武器！但是我的數學從來沒有及格過，還是別挑戰這種高難度的事吧！”

九生掰著指頭算來算去，最終無奈地放棄。

錢堯盯著她莫名其妙的舉動，就像在看一座璀璨的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