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姜綰感覺心都跟著拋了起來。
門板被男人順腳踢上,她唇邊溢位的驚呼被骨節分明的大掌封住,勁力衝擊著她,讓她脊背貼上冰涼的門板。
時逾白暗潮湧動的眸近在咫尺。
“車裡的是誰?你用來報復商扶硯的姦夫?”
男人凜著白牙,問的是咬牙切齒,眼底暗湧的風暴,幾乎讓姜綰誤以為兩人回到了山姆國。
從前的她稍微和其他異性接觸,時逾白就會咬牙切齒,化身醋桶,眼底灼熱的怒火和現在這般如有實質,好似能燒穿她。
“沒……”
姜綰鹿眸濃濃的困惑,梭巡著他,試圖看清他的真實情緒。
是真的吃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他是我……”
還沒說完,洶湧的怒火裹挾著狂熱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男人近乎報復的咬著她的唇,灼熱的呼吸火線一般糾纏過來,燙的她全身顫抖。
她推他,剛動了一下,手腕就被他截住,指縫內穿入他骨節分明的手。
強勢而有力的扣住她,稍微一動彈,就用唇將她吻的更深。
姜綰只覺得身體裡某根名為“道德”的線崩斷了。
頭皮發麻,呼吸間都流竄著令人酥軟的酸癢。
“時、逾……”
她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稍微掙扎,就被男人用很重的力道吮吸掉。
後來……
索性放棄掙扎,任憑男人的怒氣和熱情不斷在唇齒間肆虐。
漸漸地,狂風驟雨化為繞指柔。
男人從深吻化成碎碎的細啄,啄著她粉潤的唇,緋紅的耳根,氤出羞粉的臉頰,甚至顫抖的睫毛,挺翹的鼻尖。
姜綰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啄吻的顫慄起來,呼吸漸漸不穩。
眼看局勢就要失控。
她伸手蓋住了他的唇,羞恥正化成破碎的光在她的鹿瞳裡震顫,她氣息不穩,嗓音發著沙啞。
“時逾白,我是來爭取合同的。”
“外面那個是我聘請來的私家偵探,我和他之間沒什麼,你不要激動。”
男人眼底繾綣的東西正在逐漸冰封,眼底逐漸泛出冷光。
“想拿下合同?”
姜綰點頭。
“辭退了車裡那個男人。”
姜綰詫異。
時逾白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她被吻的微腫的唇,沙啞的聲音如同砂紙般的磨礪過來,“我討厭那張臉。”
和當年的他太相似,看似乖巧實則一身乖張,這樣的氣質很危險。
附耳說完,唇順勢吮住眼前那顆漂亮的耳珠。
感受著姜綰在他的吻裡顫慄的不成樣子,時逾白眼底總算劃過一絲愉悅。
“辭掉他,我和你籤合同。”
姜綰詫異。
她來之前已經預料到時逾白的難纏,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這麼順利能拿下合同。
“真的?沒騙我?”
她繃緊了身子。
時逾白眯眼,俯瞰著她眼底迸發出的愉悅,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下。
“現在打電話,辭退他。”
他不容置喙的命令。
姜綰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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