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蠻王寶藏,你終究是我的了。”曲慶將整個石室納入視線,看了一眼五官流血的袁不易和失動元力,不能自主的百里長戈,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他將掌控全域性,得到蠻王寶藏,他想到了意氣風發的未來,他要將他的哥哥狠狠的踩在腳下,生死由他,這種感覺真的是期待已久。
先留著他們,卸磨殺驢,殺人滅口不用說,大家心裡都明白。
石室中一覽無餘,要說特殊,那石壁上的刀痕算一處。彷彿可以看到一位絕世刀客靜立面壁,收攏所有的力量,最原始的揮刀,一刀一刀,心誠意至,對刀極為摯愛、虔誠,大巧若拙,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劈,重刀萬均之力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刀痕,刀意噴發,三百年凝而不散。袁不易的腦海中仿若穿越回三百年前,見到了一位雄壯的男子不斷的揮刀,虛空起風雷,刀意入石壁。
“好強的刀意”霸道天成,勢如天傾。要是有足夠的時間好好參悟這刀痕,說不得能得一套絕世刀法。
石室中最顯眼的當屬那頭萬刀雕刻的石象,質樸厚重,如大地般深沉。曲慶對此未免有些失望,看向那破敗的土坑,那巨大的食人妖藤就紮根於此處,這本來是一個砌好的石臺,甚至可以看見有法陣的殘留,明顯妖藤將石臺撐裂,崩裂了法陣。粗大的妖藤如一條條如巨型血色大蟒,濃郁的血氣和旺盛的生機讓袁不易感到吃驚,這血氣比之袁不易還要濃厚。
“有問題?”
果然,曲慶小心翼翼往近一瞧,追根溯源下,那如赤發狂舞的根鬚下一滴晶瑩的血液,如一滴無暇玉珠,周邊浮現金色光暈,不時有海藍色的光芒四溢,流光萬道,色澤圓潤鮮明,彷彿銀河落入的地上的水中精靈,血液周圍江河直下,海洋變幻的奇景閃現,一隻龐然大物隱現其中。
好濃郁的妖氣,不過這妖氣非旦沒有半分邪惡,反面充滿著神聖的味道,這是一滴妖獸精血。
“血生異象,天啊這是什麼妖獸的精血。”曲慶失聲道。頭尾似龍,身似陸龜,全身金色,天啊是龍龜,也叫霸下,龍之九子之一,繼承了神龍的力量,負嶽而行,摧山斷海不在話下的神獸。想不到這種傳說中的東西,他們竟然見到了。
難怪這食人妖藤血氣如此充盈,原來它們汲取了一絲神獸精血的養分。
有了這滴神獸精血,洗煉精血,脫胎換骨,打下絕世根基,武道可期,要是能得神獸氣息洗禮,感悟武道真意,那可是天大的機緣,就像袁不易一樣,十年感悟玄武一絲真意,資質根骨得到了潛移默化、不可思議的提升。
“好東西”袁不易對它的渴望到了極致,不說那虛無縹緲的真意,如果有了這滴龍龜精血,他一定可以再次洗髓、煉骨,造血,達到極致,血蘊靈性有很大的可能,那赤蛇焚心丸之毒也就迎刃而解了,到時候真的做到血氣如龍,鍛體極致,那可是江聽雪口中絕世妖孽才能達到的地步,真武拳經,天帝傳承,要做就做最好,一定要得到它。
百里長戈眼中的渴望絲毫不比袁不易少“好東西,有了它,我的血脈就一定能夠完全覺醒。”
曲慶瘋狂了,“這是我的了。”大手一揮,就想取血。
可是那安靜的食人妖藤突然如發瘋般朝曲慶抽去,一條條血氣藤蔓化作一根根血色鋼鞭,將空氣抽暴,如大樹般的軀幹也發怒般立了起來,如盤旋的大蟒直立起身,將要發動致命的攻擊。霎時間,漫天都是血霧,無數隱藏在暗處的妖藤伸出血色之手,牢牢將曲慶纏住。
“這妖藤真成精了”汲取神獸精血的點點精華,普普通通的一株藤蔓竟能成長了如今的參天大物,實力呈幾何位數增長,連曲慶丹氣境巔峰的實力都舉步維艱,而且無差別攻擊,袁不易和百里長戈只能斬避鋒芒,躲得遠遠的。
妖藤血氣瀰漫下,曲慶一般和其正面相抗,取出了大關刀,妖藤與刀相擊,竟發出如鐵石相交的聲音,可見其勢之猛,其度之迅,而妖藤亦鋼也柔,無處不在的藤蔓在血色中不斷偷襲曲慶,曲慶不得不分手防備暗手。
大關刀虎虎生威,可是消耗也劇增,妖藤血氣充沛,不可以常理度之,根本就不會累一般,也放是感應到了曲慶對神獸精血的貪婪,這食人妖藤也真是狂暴了,短短時間,山洞中橫貫無數的藤蔓,如一張巨大的蛛網。
曲慶久戰不下,身處蠻王寶藏這個秘密的地方,遲則生變。
“拼了”
赤焰焚血,秘法,提升實力,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五虎破陣刀”地階中品刀法,有五虎神力,破法奇刀,刀光撕開,刀不過一丈,刀氣卻有三丈,霸道至極,山洞如地震般,碎石滴落如雨,一道如夜啼般的聲音響起,那直挺挺的血色妖藤軀幹轟然倒下,只留下一個平滑巨大的刀口,斷口上還有無數細小的枝芽在蠕動,如果不能斷其根,又會成長為參天妖藤。
“一刀兩斷”不愧是地階刀法,五虎破陣刀,傷人也傷已,“還好我的橫練功夫不錯,不然刀氣反噬,恐怕會經脈盡斷,元力盡散。”曲慶暗暗慶幸,又想到了那本殘缺的大金剛身,據說是佛門煉體神功,可惜我未曾參悟出東西,又想到被親兄長所奪,內心一陣不平。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霸下精血,一切都值了。他擦著嘴角的鮮血。
曲慶的雙眼看著那靈動而神聖高貴的鮮血,拖著身軀朝前走去,勝利終究是屬於我的,看了一眼袁不易兩人,眼中露出一抹冷意和不屑,儘管他受了任傷,對付兩個半殘的廢物,還是輕而易舉,他也不怕他們耍心眼,誰又會留他們的性命到明天呢。哈哈。
袁不易和百里長戈看著他走向石坑,如兩條餓狼狠狠盯著他,只等獵物到手,虎口奪食。曲慶卻把他們當成了病犬。
精血外面是一層透明的水氣罩,如同朝聖般的捧起那滴精血,曲慶眼都紅了。“終究還是我贏了。”
話音未落,一道精光如流星般射入了曲慶的後背,重傷的曲慶呯的一聲,摔在巖壁上,手中精血也丟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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