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堂
“你說的都是真的?”林光延看著眼前袁不易淡定從容的表情,有些噓唏道。
“長老,危家老太爺的手書中想必已經寫的很詳細明白了,而且危家太小姐已經安返家中,宗內也大可取證。”袁不易淡淡道。
林光延灼灼地看著眼前人道:“危壽亭在信中將你誇得神勇非凡,說什麼小女安返全賴你之功,你除了比我老頭子年輕點,嗯,也沒我老頭子年輕時帥氣啊,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有如此實力啊。”
“哼”牛蒼南不憤道:“林老頭,那是你沒眼光,袁師弟天資卓越,一戰可平……”
“好了,牛師兄”袁不易打住,“長老,既然沒問題,那麼我的獎勵”
“哼,你個死蠢牛,不就是扣了幾回錢啊,你啊,你啊,哈哈,不過能把你這條蠢牛給降服了,你小子可真不簡單啊。至於積分,這樣救回危家小姐,二百積分,嗯此事還牽出江南六慾道和大江幫,來龍去脈也不是你能搞清楚的,不過提供這線索,那就八百積分吧。”
“還好”八百積分在天武宗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能夠上藏經閣換一本黃階中品功法了。
“算你有良心”牛蒼南及時插刀。
袁不易淡笑,這林光延長老執掌任務堂,為人還算公道正義,就是非常貪財,仗著身份經常壓榨弟子們的貢獻值,也就是積分,當然在袁不易看來,越老越小,這林長老恐怕也是帶著戲弄的成分居多。看來牛蒼南是在他手上吃過不少虧,還好這次還算公允。
林光延渾然不在意,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袁不易道:“看來你這八百積分也不好拿啊。”
“什麼意思”牛蒼南大聲道:“林老頭,你又想賴賬。”
“看來是不好拿了,找麻煩的來了。”袁不易感覺是多麼靈敏,背後那充滿惡意的目光如針般恨不得扎透他的心臟。
“打殺同門,奪其功勞,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任務堂領賞。”
“放屁”牛蒼南迴首一聽大怒:“姚錯,是你,你還好意思說,要,要,要……”他一激動,結巴的毛病就上來了。
姚錯一臉陰沉冷笑道:“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敢跟我較勁,真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是他嗎?怎麼敢做不敢認啊。打殺孫潛師弟,見利忘義,貪功圖賞,虧我還當你是師弟,帶你一起做任務,想不到……”
“什麼,難怪我看他只有引氣境的修為竟然能完成這麼難的任務”
“是啊,我聽說這是江南六慾道的人在作怪,他這樣的實力,隨便一個妖人都能弄死他。”
“原來是靠黑吃黑,不是黑吃白”
……
姚錯這聲音可沒有絲毫遮掩,頓時激憤者不少,門下弟子相殘的不在少數,這也是宗門預設的潛規則,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但是天武一家親啊,在外出任務,對自己人出手是很令人憎恨和忌諱的事情,要是搬到檯面上,那真是就是臭名遠揚了,天武宗畢竟是名門正派,行事可偏激,不可入魔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不能攤牌。
這是殺人誅心啊。
袁不易面不改色道:“你有何證據。”
“證據,啊,證據,你敢說孫潛師弟不是你殺的,你敢以武道立誓嗎?”姚錯激動道。
“立誓”袁不易道:“憑什麼,憑你嗎?”
“既然姚兄不夠,那加上一個我呢。”後面走來一個身高八尺的冷厲青年。
“你是誰?”
“孫駱”
“我只問一次,我弟弟孫潛是你殺的”
姚錯神色悲慘道“孫駱大哥,此人就是袁不易,可憐孫潛師弟就是被他偷襲一棍打死。”
袁不易冷笑一聲道:“演夠了嗎,你一個小丑一樣的苦心孤詣,挑弄是非,無非就是壞我名聲,要我性命,當初是誰見利忘義,是誰夾著尾巴逃回天武的。還有你,別以為扮個酷就能把老子嚇到,老子明明白白告訴你,你弟弟孫潛就兩字,該死,一個字,該。”
論罵人,有前世無數鍵盤大俠的經驗,他會怕,論狂,連天帝,神獸都見過,他會怕。
噝,“這小子死定了”
“是啊,孫駱是什麼,那可是外門大佬,前二十的存在,一個引氣境還不夠他一刀劈的。”
“好膽,既然有膽承認,就死吧。”
孫駱怒而出手,拳出成罡,無堅不摧,呼吸間,拳風已至。
轟,“混賬”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敢在任務堂動手,是不把我老頭子放在眼裡”神藏禁絕一方天地,壓抑氣息傳來,如狂風暴雨,孫駱進的有多狠就退得有多快。
呯,狠狠摔在地上,狼狽地翻滾“你”敢怒不敢言
“姓袁的,靠長老護著算什麼本事。你殺我弟弟,我殺你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孰是孰非,你應該清楚。你想怎樣。”
“哼,你殺他是事實。上生死臺”
生死臺,他知道,位於外門武鬥場,是天武宗解決不可調和的紛爭的一種手段,至死方休,一上生死臺,生死不由心。一下生死臺,恩怨如塵泥。
只要上了生死如,不管袁不易死不死,他殺孫潛這事就算過去了,孫駱也不會追究了,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牛蒼南看到袁不易沉思忙道:“不易,可不能答應他,他在下套。再說他又沒證據,還有那孫子本該死。”
“小子,別犯傻,那小子可是丹氣境中的好手。”林光延也傳音道。
袁不易搖搖頭
“怎麼,你怕了,不答應”姚錯諷道
袁不易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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