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信本能感覺一陣不妙:“你小子想說什麼。”
袁不易道:“從金蛇劍大開殺戒後,我跑入深山,不知方向,後來竟到了三山鎮。我心中慌亂,不敢久留,無意中聽到李家廣發英雄貼,號召群雄屠我山寨。”
“哼,不要你說,我就是為這事回來的。”馮信不屑道,他是山寨的眼線,有什麼訊息,他自然很靈敏。
袁不易道:“我一時好奇,趁著夜色,群雄狂飲之際混了進去,見刀劍橫立,氣息驚人,膽氣被震,慌亂間至一僻靜地,無意中撞見兩人,只聽一人道:馮兄弟你這千里追魂絕技可真是厲害。”
“千里追魂”可不就是馮信的成名絕技嗎,這是一種追尋氣息的技法,修成後比狗的鼻子還要靈,據說能識千里外的氣味。馮信飛天鴿的名頭一半是靠它建立的。
果然,馮信大怒:“王八蛋,信口開河,我殺了你。”
“怎麼,想殺人滅口啊”眾人沒想到馮信痛下殺手,更沒有想到袁不易輕而易舉就躲了過去,只有上面三人看著袁不易躲閃的步法,露出一抹精光。
一機不中,機不再有,果然,曲慶大喝一聲,如虎如雷,馮信不敢再出手,否則就會被曲慶格殺當場。
“你接著說”
“是,大當家。那人身材瘦高,眼神卻格外銳利,我不敢直視。而那有著千里追魂絕技的人,要不是今天見了馮大隊長,我也不知他是誰。那人還說馮兄在雁蕩峰是屈了人才,不如投了我惡龍嶺,而且,你家三…………到於其它的小子實力有限,又心中惶恐,後面的事就聽不到了。”
曲慶聽後,臉色鐵青,看了一眼索圖,又看了看馮信,“好,你們很好”不說你,看來不指馮信,索圖也是青著臉,恨不得嗜袁不易的血。
“放屁”一聲大喝傳來,竟是那個精悍的中年人死死盯著袁不易。“他是誰”
“黃口小兒,敢汙衊我惡龍嶺,找死。”其聲滾滾,血氣沖天而起,一下騰空而起,掌風雷動,直撲袁不易,袁不易能感覺到臉頰被掌風衝擊的變形,還是出了不可預計的狀況。沒想到還真有惡龍嶺的人在此,袁不易只能苦笑。
再也不敢隱藏實力,啊,起,如蠻獸甦醒,絕強的肉身氣血之力衝破束縛,靈蛇步,終究還是慢了一線,不過還是躲過了心臟的必殺一擊。一股大力傳來,被轟出數丈遠,地面犁出一道深深的勾壑,這可是堅硬的黑晶巖啊。眾人都在驚歎上官林的實力,這分明是要人命。不過當袁不易扶碎裂的肩膀,愰悠悠地站起來的時候,眾人更是驚歎他的生命力。
明眼人深深地看著袁不易,可不是誰都能在這一擊下保住性命的。這小子的實力有點強啊。
“好小子,心機深沉,有如此實力,趙剛之死還說與無關,殺你以正典型。”索圖出手了,一出手就是絕殺,丈許的火色大手一把能將你捏死。
“放肆”虎嘯功,音功絕殺,眾人彷彿看到了一保猛虎在山巔長嘯,將整個山谷震得瑟瑟作響,空氣中無形的氣浪如海嘯般襲來,又是一聲低呤,曲慶手手持兩米長的關刀,縱劈而下,地磚飛起化作碎塊,整個大廳都在顫抖。
眾人運功抵抗,連索圖也面色潮紅,就是那第一次出手的中年男子也閃過一絲震驚,“不是說受傷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強的實力。”
“想造反不成。”
“大當家,息怒”
曲慶灼灼地看著索圖,刀鋒所至,不言而喻。
“大哥,息怒”索圖低下頭道:這小子隱藏實力,心思不純。趙剛等人之死必和他有關。
“笑話,你說有關就有關,你要是能拿出證據,斬我頭顱,我袁不易要是眨下眼就不是好漢。倒是三當家無故針對我,當年已得我父金刀,現在難道要斬盡殺絕不成。”袁不易聲淚俱下,義正嚴辭,指著頭上道“莫不是這四個大字成了擺設不成。還請大當家做主。”
此話一出,底下人看著索圖也多了一份不恥,他們畢竟在道上混的,還是講一個義字當頭,你當初殺人老爹,害其母,奪人財,現在又要殺人兒子,吃相也太難看了,你說你吃就吃吧,還鬧的滿堂皆知。
“小子,我必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