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硬茬了,雁蕩峰眾人心裡亮堂的很。
“哈哈哈,洪溪,索圖你們想不到會有今天吧”李福長笑一聲,這多年的惡氣終於一朝散盡。這些年你們仗著天險,屢次犯我李家虎威,劫我李家藥材,殺我李家門客,今日幸有天武宗李公子發大善心,行俠仗義,勢要將你們一夥喪盡天良的惡匪誅殺殆盡,以正公道。
袁不易心裡呵呵,來往行商又不止你李家一戶,為啥老劫你啊。這李福閉口不談自身實力差,張口就說你們仗著天險,真是死要面子。不過也是個老人精,一句話將天武宗的這位捧上天了,拉虎皮,扯大旗,真是不剿了雁蕩峰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果然,這少年眼中倒無波瀾,這樣的奉承在他看來也是常事,就算在天武宗也有大把的人擁前呼後,極盡諂媚之事。不過偶然下山,路遇李芙,竟發現這女子是比較罕見的內媚體質,除了能極盡床弟之歡,也是武道雙修較好的爐鼎,這才動了心思。剷除雁蕩峰不過是為了討自己女人的歡心,順手為之,何說又能在搏一個行俠仗義的好名聲,又何樂而不為呢。
洪溪輕笑道:“算你李家命好。”天武宗乃武道大宗,門內高手如雲,雁蕩峰與之相比可畏是螞蟻和巨象之距,要想活命還得在眼前男子上。
“這位公子,世道艱難,我雁蕩峰也是生活所迫,和李家也純屬私人置氣恩怨,天武宗乃神武大派,何惜在意我們這樣的小蝦米呢。我們願意將所得錢財一應交出,只求公子大人大量,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李斐淡淡道:“你到是個人才,不過我今日有言在先,不殺盡爾等,豈不讓我的芙妹輕看我。”
洪溪一看李芙,知其為李家大小姐,甚至還有一次差點將她活捉,心道今日不能善了。一咬牙“這位公子,我大哥也是化氣境的修為,生死相搏,兩敗俱傷,不若得了好處而去,苦添煩惱。”
李斐聽後一陣狂笑:“泥潭裡的臭腳蝦,又豈能明白天上神龍。就算是同境界,本公子也是屠爾等如屠狗。”
“不好”
果然,李斐寶劍一揮如同月灑青光,燦金色的劍柄,亮銀色的劍身,劍的形狀卻是蛇形,劍光晃晃,在幽靜的山林中金光耀眼,直晃的人失明,劍氣足足有丈遠,空氣都被切割得發出急促而尖銳的聲音。
那一抹鋒利讓袁不易震驚不已,只要一絲,就能讓自己人頭落地。
洪溪和索圖大喝一聲:“判官誅心”“火雲手”
滾滾熱浪中一道黑光被劍光擊落,劍光凝而不散,直撲兩人。兩人盲魂皆冒,腳下生風,一個字逃。
李家眾人也隨之出手,眾匪已膽寒,哪有心情再戰,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腳。李家眾人膽氣一振,殺聲四起,揚刀削砍,劍揚起落,人頭落地,血灑當場,哭爹喊娘,哀嚎聲不絕於耳,主心骨一跑,眾匪一窩而散,四面八方狼狽狂奔。
李福雙手從寬大的衣袖中伸出,只見散開的飛星暗器朝著逃跑的人群激射而去,成片成片的匪徒倒下,左勝、趙剛這樣的主力戰將也被趕來的武者圍困,猛虎架不住群狼,敗局已定,逃命為上策。
袁不易撿起一把大刀,“這麼輕,將就用吧”縱躍而起,一個大力將攔路之人砍成兩半,神色冷靜,殺人心靜手不停,真正的已經具備了一些強者的特質了。
趙剛疲於應對之際,眼看袁不易消失在視線,渾身血氣一振,鐵拳疾出,“熊王撞山”真如一頭暴熊直撞,硬是闖開圍殺之勢,朝著袁不易的方向而去。
就在趙剛離去之際,一聲厲喝穿金裂石,接著又是一聲虎嘯震盪山林,似有蠻獸出世,“小子好膽,如此欺我雁蕩峰。”這粗獷的聲音中充滿了怒氣。
“是大當家”曲慶來了,他乃是蛻凡八重天化氣境的存在,修成罡氣,真罡護體,百步神拳,實力高強,這戰局……趙剛心中暗道:“不管了,這小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他,此子心智如妖,實在令我心寒。”再說,化氣境也不一定是那天武宗門人的對手,沒看見洪溪他們還不是一劍之敵。
袁不易一心逃跑,腳下靈蛇步展開,爬山越嶺竟也絲毫不慢,蛇行山林,本就是生存所需,他腳下滑行,點射,時而如靈蛇騰空,時而如靈蛇竄動,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茫茫深山,四周偶有幾聲虎嘯猿啼,鳥鳴風聲,讓幽靜的山林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危險的面紗。
“糟了,參悟靈蛇步,望神了。”袁不易大驚,深山叢林,山川大澤,必有妖獸,更有傳言有絕世大妖化作人形,至人間紅塵參悟武道,興風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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