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飄飄的一句威脅,足以給秦望舒帶來極大的殺傷力。
話音剛落,秦望舒暗自咬了咬牙,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
她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索性兩眼一閉,鼓起赴死沙場的勇氣,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速度快到,鍾嶼陽都差點沒反應過來。
“嫂嫂,這點怎麼夠算利息。”
鍾嶼陽壓抑著眼底的佔有慾,灼熱的目光,凝視她誘人的唇瓣,好似甜膩的棉花糖,卻讓他欲罷不能。
秦望舒捕捉到鍾嶼陽眼神的變化,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她剛想找個藉口離開,唇瓣輕啟,就被鍾嶼陽俯身含進嘴裡,貪婪的吮吸著屬於她的香甜。
他的霸道蠻橫,一覽無餘展示在秦望舒的跟前。
“你,你。”
纏綿炙熱的吻,堵住她想要說的話。
正當秦望舒快要窒息時,鍾嶼陽總算鬆開手,
欲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輕微的疼痛感從唇瓣傳來,秦望舒瞥了眼鏡子中的自己。
唇瓣又紅又腫,像是偷腥的小貓,幹了見不得人的事。
“這要是被他們發現怎麼辦?”
秦望舒嗔怪地往他的胸膛揍了一拳。
“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兩人的交談。
“望舒,你好了嗎?”
秦望舒心驚肉跳地看向門口,強裝鎮定回應。
“我馬上就出來。”
秦望舒和夏星一同前往馬場。
鍾嶼晨站在秦唸的身邊,凝視秦望舒紅腫的嘴唇,若有所思。
秦望舒被鍾嶼晨審視的目光,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幾次眼神交匯時,興許是心虛,她總是下意識避開。
“姐夫,我記得姐姐有恐高症,以你的身手,隨便騎都能贏,別讓姐姐輸得太難看了。”
秦念這番話,聽似是在為秦望舒著想,實際上是想提醒鍾嶼晨,這場比賽的結果,毋庸置疑。
“比賽規則很簡單,誰騎著馬先到終點誰就贏。我事先宣告,如果在比賽期間,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也算輸。”
秦望舒宣佈比賽規則,不忘詢問鍾嶼晨是否對規則有疑問。
“開始吧。”
鍾嶼晨戴好護具,自顧自朝馬棚走去。
“鍾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要是輸給了我,就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
秦望舒衝著鍾嶼晨的背影大喊,想提醒對方別賴賬。
堂堂鍾氏總裁,可別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鍾嶼晨沒搭理秦望舒,踩著馬鞍跨上了馬背。
他行雲流水的動作,一看就是個老手。
裁判坐在裁判凳上,伴隨他拿著旗幟的手高高舉起,坐在馬背上的兩人,全神貫注盯著他的動作。
“開始!”
話音剛落,鍾嶼晨拽著韁繩往前衝,帥氣的身影,馳騁在馬場上。
反觀秦望舒,她扯著韁繩,驚恐的眼神東張西望,勉強跟上鍾嶼晨的節奏。
“完了完了。”
夏星站在起點,一臉揪心地看著秦望舒搖搖晃晃的身影,祈禱這場比賽能順利結束。
“嘖嘖嘖,我跟姐姐說過,凡事不要勉強,可姐姐愛面子,偏不聽勸。要是一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