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醫生,秦念更害怕了。
這可千萬不能讓醫生知道,不然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假的,這可就很容易露餡了。
“不用了,應該是剛才和姐姐比試的時候,動作太猛了,所以才會這樣。我現在坐一會兒緩緩,要是還不舒服,那我就再去看醫生也不遲。”
鍾嶼晨沒有強求。
他擔憂地看著秦念,見她坐在一邊,鍾嶼晨看到了一旁面帶得意的秦望舒。
她這副神情,落在鍾嶼晨的眼神中,像是小人得志。
他心裡莫名地不爽。
秦望舒不畏懼的對上他的目光,神色間帶有堅定。
“鍾嶼晨,你要不要跟我比試?我要是贏了,我們就離婚。”
又是離婚。
鍾嶼晨心底莫名煩躁,控制不住地去罵她。
“這可是婚姻,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嗎?不是你打賭的遊戲,秦望舒,你最好想清楚一點。”
他看到了剛才秦念和她比試的樣子。
在馬場上的秦望舒風馳電掣,氣場強大,毫不猶豫。
那是足以讓人傾心的模樣。
夏星在一旁見狀,也忍不住勸說:“望舒,要不然我們還是冷靜一些?”
畢竟是鍾嶼晨。那是傳聞中的樣樣精通的男人,馬術也當然不例外。
他都要被外界吹神化了。
可秦望舒顧不得這些,她眼裡只有離婚。
“要是我贏了,你能做什麼?難道就一輩子老老實實留在鍾家?”
鍾嶼晨反問她。
但他話裡帶有譏諷,顯然是不相信秦望舒說的這些話。
在他眼裡,秦望舒沒有心,就算賭輸了,他也不會一門心思地待在家,反而要招花惹草。
聽出來了鍾嶼晨眼中的不悅,秦望舒只是無奈地聳聳肩,漫不經心地糾正了他的誤解。
“我覺得你誤會了,既然我主動提出,那我就一定有能贏的訣竅。剛才和秦念跑的那兩圈你也看見了,只可惜她懷孕了,我懶得跟她繼續賭。只有你,才能稍微有一些意思,不是嗎?”
秦望舒的話引起來了鍾嶼晨的注意。
他的眸色深邃,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像是有了不同的情緒。
也的確如此,秦望舒看著會勾人。
“那我看看,你怎麼贏。”
鍾嶼晨更像是在故意看她自作多情,假意吹噓。
秦望舒對自己放下的狠話心滿意足,想都不想,就直接前去換一身衣服。
夏星見狀,特意追上她。
她覺得秦望舒為了離婚想瘋了。
“望舒,你之前不是不會騎馬嗎?而且還恐高,我知道你和秦念剛才是不太一樣,可那是鍾嶼晨啊,而且男女力量本來就懸殊。”
秦望舒拍了拍夏星的手背,向她使了個眼神。
“放心吧,星星,我有辦法贏了比賽。”
撂下這句話,秦望舒就去試衣間,頭也不回地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