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瞅了瞅,畫板上第二名的畫右下角的署名,歪歪扭扭的寫著小愛兩字,莫非這也是她畫的。
何以澈指著第二名畫中十分抽象女人,不解的問“這是誰啊!”
“這是上次來的那個冷冰冰的壞阿姨”
“為什麼是壞阿姨呢”
“她一個人吃光了我所有的糖果”
“那你怎麼還把她畫上去!”
聽了他這話,小愛似乎有點難為情,過了好久才開口道:“她,她有給我吃巧克力。”說完,便就飛快的跑出去了!
何以澈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下表上的時間,11點開飯了,怪不得小愛跑的那麼快!
西紅柿炒雞蛋,清炒空心菜,清炒空心菜梗……上次我來,好像也是這麼些個菜,這裡的工作人員貌似減少了,孩子們都在開心的吃飯,尤其旁邊的小愛,吃的那叫一個歡快。
何以澈忍不住在她耳邊悄悄的提醒:“吃慢點,小心別噎到了!”
小愛停止從碗裡瘋狂扒飯的動作,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我們只有中午有飯吃,晚上就只能吃饅頭。
何以澈頓時吃了一驚,沒有再說什麼了。
被他這麼一說,小愛自覺的放慢了吃飯的動作。
何以澈沒有吃飯,帶著疑問直接來到院長室,陳文光正在認真的整理資料,看到他來了以後,連忙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裝很精美的食品禮盒,遞到他面前笑盈盈的說:這是送給你和顏小姐結婚的禮物,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就是一些家鄉的特產,顏小姐上次來這吃了一次,對這綠豆糕的味道讚不絕口啊!
接過禮盒,他向他表示謝意。
“我知道這樣問很唐突!福利院是不是最近資金有困難?”
陳文光沉默了,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向他講述了福利院的由來。
“我本是一個記者,只用了一支筆便把資本的黑暗展現的淋漓盡致,為此得罪了不少資本大佬,因為得罪的人太多了,職位一直得不到晉升,沒關係我不在意這些,直到我唯一的女兒因病去世,我女兒生前最喜歡跟小孩子待在一塊,每當她提起幫助過的小孩,眼裡的光燦如星辰,看到那樣的她,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
陳文光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淚水,繼續講述故事的後半部分:
“女兒去世後我就停止了工作,看到有些人生而不養,將小孩肆意遺棄的新聞很是痛心,於是,我和老伴決定耗盡家財辦這個福利院為了幫助那些無辜的孩子,剛開始只有幾個孩子,日子勉強過的去,後來孩子越來越多了,早就入不敷出了,沒辦法,我折腰尋求資本的資助了,找了好多資本大佬,他們以各種的方式拒絕了,其中就有何董事長,何董事長還對外放話,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何氏就不會資助博愛福利院,萬事都有例外,只有一個人願意無償資助,那個人就是南天酒店的創辦人,當時顏楠小姐胎兒不穩,隨時都可能一屍兩命,顏董事長就讓她女兒在這裡養胎,理由是,朝氣蓬勃的小孩子能夠驅趕邪煞之氣。
說來也巧,顏楠小姐來這裡養胎後平平安安的直到孩子出生,顏董事長十分高興,從那以後南天酒店就一直默默的資助博愛福利院,直到現在!”
何以澈又問道,“是南天現在不願意資助嗎?”
陳文光不願回答這個嚴肅的問題,平靜的對他說“如果何先生沒有別的問題,就先行回去吧!感謝何先生一直以來對本院的幫助”
一聽這言外之意,是想趕他走啊!
話題一轉,何以澈又問道:“我老婆知不知道,我以前經常偷偷來這?“
“沒有,我只是說有個姓何的年輕男子會經常帶著東西來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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