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等於沒回答…林歌不想再理這個只會打哈哈的師弟。
白酒開壇，呂陽又變戲法的整出了兩個酒碗。
兩人各自倒上了一碗。
“二師兄，你接下來做什麼？”
“你讓我繼續當大反派，上一次行動失敗了，我現在在偵查敵情，制定下一次行動”雖然這已經不重要了。
自從知道弒神不是哥哥能醒來的必然條件時，林歌就不再積極，現在
只是沒地方去了而已。
劉海擋住了林歌落寞的神色，他抬起酒碗，一飲而盡。
烈酒澆憂愁
“那偵查到了什麼敵情？”呂陽看著碗中的酒液，把碗搖晃一圈，酒也跟著轉一圈，都逃不到碗邊。
“呵”
知道我是在開玩笑，還這麼正經的問，當我是傻子嗎？
“白小白怎麼樣了”林歌跳了一個話題，當時他躲在城郊親身經歷了那場突如其來的地震，也目睹了天空中出現的諸多黑色空洞。
那是這個世界的結界出了問題。
但很快又穩定了，並且結界原本那種搖搖欲墜的狀態有所變好。
林歌就獨自一人又回到了皇宮，正好遇到了被帝太昊抱著的已經昏迷的白小白，蕩著的左手從小臂往下只剩下骨架。
“人已經醒了，身體有些虧空，已經恢復精神了”
“那就好”林歌拎起酒罈，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當時發生了什麼。”
呂陽聽著林歌問的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覺得不爽，又冷了他一眼。
“這事與我有關？”
林歌尋思自己沒有和白小白有接觸，隔著劉海呂陽都能感覺到林歌的疑問，便回答道：“和你放出來的淵種有關”
“你知道你放出去的淵種最後都是誰消滅的”
林歌原本想說神族，畢竟他放出淵種時就知道神族能解決，只是需要一定時間。但呂陽這麼問了，答案只會有一個
“白小白？”
“嗯，她找到了你投放的淵種製造裝置，那應該被稱為種子吧，她把那麼多種子都徒手破壞了，結果被吞噬能量侵入，在連結儀式的最後，直接控制她，給界穹就是一個火球，連結儀式被破壞，結界直接遭到反噬，引起自然災害”
呂陽想到了那盛滿星河的雙眼，也一碗酒一飲而盡。
真辣！
林歌沒想到這事真的能與自己有牽扯，他愣了愣，而後問道。
“後來怎麼樣了”
呂陽感覺那酒液從喉嚨熱乎到胃裡，暈乎勁沒上來，倒是思念先湧上心頭。
“二師兄，你知道嗎，我們的師父已經回來了”
聽著呂陽說的，林歌想起了流水下那個慢慢沉入水底的身影。
“他在白小白體內對吧”
呂陽瞪大了眼睛，而後又釋然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林歌會得出這個結論，但他感覺他得出這個結論的依據來自同一個人。
“你見過他了”
“嗯”林歌又喝了一口酒“當時白小白誤闖我培養淵種的地方，受傷昏迷後，他就出現了，那雙眼眸裡裝著星海”
“是他沒錯”聽著林歌的描述，呂陽確認是師父出現了，他低下頭，皺著眉。
沒想到，師父這麼早就出現過了
“這次也是師父出現，力挽狂瀾，加速完成了連結儀式，穩定了結界……”
後來兩人無言，對著明月，喝的酒比話多。
最後在兩個人都沒醉，但是裝的大醉的時候，呂陽道出了這次來找林歌的目的。
“明天，我就要和白小白離開了，能邀請你同行嗎”
“為什麼”
“白小白現在需要你，明天製造個偶遇，出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