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喬年沒有找他,沈嘉禾也樂得自在。
他甚至都沒有去找喬年,直接進房間裡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沈嘉禾睡到自然醒。
醒過來以後,喬年已經睡醒了。
她已經坐在桌上吃早餐,桌上有各種各樣的早餐,都是沈嘉禾平日裡的口味。
“老婆,早啊!”
沈嘉禾打著招呼,還不忘伸了個懶腰。
“早啊,老公!”
“今天早上怎麼沒有出去吃?”
怕喬年想自己在房間裡陪她,沈嘉禾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將手裡的麵包放下,喬年才開口:
“沒什麼,就是生理期快到了,所以有些疲憊,想趁著這兩天的功夫去按按摩。”
聽到喬年馬上就生理期,沈嘉禾眼睛都亮了。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他貼心的說道:
“既然你的生理期快到了,那我們就先安分些,女人這段時間身體很脆弱,可不能有任何的逾越,對你的身體不好。”
“我知道,所以老公這些日子得辛苦點憋著,我生理期比較長,加上前後三天不能同房,我們得半個月不能在一起了。”
喬年說這話時,表情很是哀怨。
沈嘉禾衝著她笑,說道:
“沒事的,剛好我身體也才剛好,反正我們這次度蜜月的時間長,你別急,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不得不說,喬年這兩天的表現讓沈嘉禾很是滿意。
只是剛開葷的人都好像離不開他,每次纏著他不放,讓他十分苦惱。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他就是那頭快累死的牛。
好不容易能休息,沈嘉禾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想起什麼,對喬年問:
“拍賣會好像晚上開始,我今晚陪你去吧?”
“昨晚我就去了,拍了兩件小拍品,加起來五百多萬。”
喬年昨晚確實買了兩件拍品,刷的是沈嘉禾給的那張黑卡。
至於昨晚那條珍珠項鍊,自然是賀淮深拍下來了。
成交價一億八千萬,穩住昨晚最高價。
而那條項鍊,賀淮深已經送給她了。
想到這些,喬年的心情也越發好了。
沈嘉禾離開,她也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沈嘉禾卻是面色一僵,他歉意的開口:
“對不起老婆,我昨晚應該陪你一起去的。”
喬年將一杯咖啡推到了他面前,語氣溫柔,
“道什麼歉呢,我昨天身體不舒服,出去外面散步的時候才發現有拍賣會,才進去的。這兩天我剛好處理下公司的事情,你晚上回來,就回你房間,有時我會視訊會議,怕是會耽誤事。”
這話一出,沈嘉禾心裡很是雀躍。
但還是滿眼關切的說:
“老婆你太辛苦了,都出來度蜜月了,怎麼還要處理公務?”
“父親年紀大了,我做女兒的,能幫點他也可以多休息會。”
沈嘉禾不疑有他,確定喬年不需要他陪以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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