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應過來，左手的肌膚，就掉下來了。
書童尖叫。
他疼的想滿地打滾。
但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原來，帝林在動手的時候，已經用武道手段，封鎖他身體。
“穿越者？”
“所謂的仙？”
“域外天魔？”
書童，呲牙咧嘴：
“本……”
刺啦！
帝林小刀揮動。
書童胳膊上的皮沒了。
書童慘叫。
“我就是你們口中說的域外天魔。”
“你，別剝皮了。”
“好疼！”
刺啦！
帝林小刀一揮。
書童左臂掉落。
書童：？
帝林微笑：“你胳膊疼，我幫你砍了，就不疼了！”
這一刻，書童淚流滿面。
幾分鐘後。
書童自己奮鬥，包紮好傷口。
他可憐兮兮看著帝林：“先生，別剝皮了，行嗎？”
帝林點頭：“只要你聽話，就不剝皮。”
書童：“你不剝皮，我就聽話。”
帝林：“嗯？”
書童飛快道：“我聽話。”
帝林滿意。
他問書童：“跟我說說，你們域外天魔。”
書童強忍傷痛，笑道：“先生，我們其實不是域外天魔。”
“我們是天州寧國人。”
帝林：？？？？
書童微笑：
“這世界，有大州千百萬個。”
“大州和大州之間，有汪洋間隔。”
“我們的天州，發展的是科技，位於世界頂端。”
“你們所在的蠻州，修煉氣法，打磨肉身，是貧瘠之地。”
隨著書童講述，帝林明白了，世界中心，科技佔據主導地位，修煉為輔助。
那裡科技發達，文明先進。
蠻州這裡，偏僻貧瘠，沒有各種珍貴礦石。
距離天州，距離遙遠。
哪怕乘坐戰艦，也要飛行數年才能抵達天州。
他們是天州的大家子弟，權貴後裔。
他們透過特殊科技，可以把意識投放在其他人身體中，操控他們的人生。
甚至藉助其他人的身體，研究新的修煉法，進行各種天州禁止的試驗。
帝林繼續問。
但是，書童說什麼都不說。
在書童眼中，蠻州人，都是未開化的土著。
跟他們說這些，就能忽悠過去。
然而，帝林是何等人物？
他掃一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因此，帝林直接綻放天賦，強行檢視對方記憶。
轟！
帝林的威能，降臨到書童意識中。
本來，帝林以為，自己會輕鬆檢視對方記憶。
然而，剛降臨對方意識。
他就看到巍峨的城牆，強大的守衛。
這些東西，保護書童意識不被檢視。
“有意思！”
“主動訓練自己的意識，保護記憶？”
“不對，這些城牆和守衛，和書童的意識格格不入。”
“有人在防禦書童意識。”
此時，他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就是強行摧毀意識防禦，檢視對方記憶。
第二個就是悄然潛伏進去，但很費時間。
帝林思索：“如果摧毀對方意識防禦，那些人一定會知道。”
“到時候，他們不斷過來找麻煩，必定影響我的研究。”
“更何況，我有的是時間。”
“可以悄然潛入對方記憶中檢視。”
“以後，悄無聲息，取代這個書童。”
思索間，帝林留下一點意識，鑽研書童的意識防禦。
他本體繼續跟書童聊天。
帝林，見識非凡。
一點點從書童口中套話。
慢慢的，他對這世界，認識更加深刻。
此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那個老道士會被貸款摘取五臟六腑，橫死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