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裴珏語氣淡淡的,“何事?”
宋多銀站直身體,鼓起勇氣看向他。
面前的男人俊美妖異,面上的神情平靜淡漠,可那周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著實令人膽寒。
她嚥了咽口水,大著膽子道:“可否,可否請督公屏退左右?”
裴珏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他隨意擺擺手揮退下人。
宋多銀身邊的畫琴和書棋也滿臉擔憂的退了下去。
待房間內只剩下自己二人,宋多銀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督公,民婦,民婦的爹不久前被下了詔獄,求督公救命!”
“哦?”裴珏微微挑眉,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這同本督有什麼關係?”
宋多銀的臉唰的一下白了:“督,督公,民婦幼時,曾,曾——”
裴珏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打斷她的話道:“聽說你有法子治療本督的頭疾?”
“對,對對!”
宋多銀紅著眼睛,巴巴地望著他,眼底滿是期盼乞求,“民婦祖上便是大夫,聽聞督公患有頭疾,民婦,民婦可以一試!·”
裴珏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宋多銀卻已是手忙腳亂拿出來貼身帶著的針包,顫抖著聲音道:“民婦可以先為督公針灸一番,緩解症狀,督公你——”
“你走吧!”
裴珏抬起手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聲音有些漫不經心道,“徐二少夫人,本督從未聽過燕京城還有你這樣一位女聖手!”
宋多銀嘴唇囁嚅了下,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下來。
可她好不容易來東廠見到裴珏,若就這麼離開了,爹該怎麼辦?
“督公,我爹他是冤枉的,他無意捲入是非當中,求督公看在幼時的情分上,在貴妃娘娘面前——”
宋多銀的話卻再次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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