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太過重謝,隨便給我登個報,送個錦旗,去公社和大隊嘉獎一下就行了。”劉二柱笑著隨口扯了個淡。
他跟這劉所長也算是熟悉了,開個玩笑不叫事兒。
劉所長果然也不跟他生氣,只是手欠的拍了一下他後腦勺:“你小子倒是不客氣,還登報?你不怕被特務報復啊,再說抓特務這種事兒,不適合登報。”
國家剛安定了沒多少年,再加上饑荒導致人心本來就浮躁不安,若是總宣傳國內有特務,難免會引起百姓恐慌。
再說,這樣光明正大的宣傳,萬一讓那些特務報復劉二柱就不好了。
“雖然不能登報或者大肆宣傳,但該給你的嘉獎一點也不會少。”
“到時候除了現金之類的獎勵,還會給你弄個大獎狀,你往牆上一貼,那多光榮啊?”
劉所長拍打著劉二柱的肩膀說道。
劉二柱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對於嘉獎,那是著魔一樣的痴迷。
誰要是能得到一張獎狀,那絕對會立刻成為一條街道,一個村子最靚的仔!
甚至這些‘先進個人’說話也會變得有分量,某些牽扯到他們的安排或者發福利,都會偏向一些。
劉二柱也能憑藉這張獎狀,在起風時讓那些紅袖箍忌憚一些。
“行,那我就回家等……”
“所長,不好了,打的太狠了,那傢伙兩隻耳朵一直冒血,再強硬審問可能要扛不住。”
有個公安急匆匆跑出來,打斷了劉二柱的話。
劉所長看向劉二柱,沒好氣道:“我知道你痛恨鬼子,但下手這麼狠幹啥,害的我們都沒法打……咳,沒法審了。”
“好辦,我去處理一下。”劉二柱大步走進派出所的審訊室。
剛才抓來的特務正躺在地上嗷嗷嚎叫,兩隻耳朵出血不斷,地上已經淌了好多血。
劉二柱走上前,對著特務耳邊的幾個穴位用力戳了幾下。
原本嘩嘩流血的特務,傷口的出血量漸漸少了。
隨後,劉二柱拽過一張紙,寫下幾個藥名字,遞給旁邊審訊的公安:“按照藥方抓藥,然後碾碎,給他敷上,就能讓傷口徹底停止流血。”
公安有些不情願:“死不了就行了唄,我幹嘛還要幫特務跑腿治病啊。”
“這藥除了能止血,還有致癢的效果,到時候抹上這藥,血雖然不流了,但他耳朵會奇癢無比。”
“到時候他不撓就難受,撓了就疼,都不用你審訊,用不了一天他自己就全都招了。”
劉二柱笑呵呵說道。
“還有這辦法?你真絕了!”那公安眼睛一亮,衝著劉二柱豎了個大拇哥,然後快速的跑走去拿藥了。
劉所長驚訝的看著劉二柱:“你還會治病?剛才那是點穴嗎?”
“確實是點穴止血,您見識還挺多,不過這招只能暫時管用,時間長了血液會把封住的穴位衝開,大概效果就類似於手麻腳麻那種,時間長就會緩解過來。”劉二柱解釋道。
“以前在打仗的時候,物資匱乏,止血的工具幾乎沒有,當時有個老軍醫就用這法子給我們止血。”劉所長回憶起從前,有些感慨。
劉二柱沒說什麼,畢竟這會兒還沒經歷那場大災難,所以還有不少能人。
劉所長感慨完了,又遲疑的看向劉二柱:“你醫術咋樣?”
因為不知道劉所長什麼意思,劉二柱只能謙虛道:“還行。”
“還行是什麼意思?能進縣醫院嗎?”劉所長有些急切的追問,似乎是有事相求。
“我覺得我能進省醫院。”劉二柱依舊謙虛,因為他覺得以自己用意念空間繼承的幾百年醫術經驗,在當今世界的醫學圈子都算得上頂尖,去國外頂尖醫院都足夠了!
但他這一句話,卻給劉所長幹無語了。
本來劉所長還想著,上次去局裡開會,聽說局長因為風溼經常難受的睡不著覺,想問問劉二柱能不能治。
現在看劉二柱這年輕氣盛的樣子,劉所長不敢相信他了。
因為國人性格都是比較內斂謙遜的,尤其越有本事的人越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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