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瞎猜了。”褚端月道:“你去外頭守著,誰也不準進來。”
“公主,孤男寡女不好,不如……”
“你就站門口堵著。”褚端月不想聽廢話啊!
再不動手,這貨真該死於傷口發炎了。
褚端月看著喜鵲一把椅子拎到門口堵著,這才從空間摸出了工具。
昨兒處理傷口的時候她確實已經清理乾淨那些細碎的髒東西。
這傷口突然發炎,大抵和昨晚的夢有關吧!
褚端月想到昨晚的夢,手中的動作就遲疑了一下。
衡晧陽明明昏迷著,怎麼可能呢!
她的臉有些發熱,強行壓下亂七八糟的想法。
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重新動刀子。
這次,
她給了麻藥。
鋒利的薄刃小心翼翼的將那些腐敗的肉割掉,又仔細的檢查了傷口,確定沒問題後,她才開始上藥縫合。
一番操作下來,她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她抬手擦了把額上的汗。
這身體的素質遠沒有她原來的好,看來得開始鍛鍊了。
“小月兒~”
一聲低沉飄渺的聲音傳來。
褚端月緊繃的心絃瞬間一錚。
“你,你醒了?”褚端月低聲問了句。
怎麼會,
這種狀態竟然還能醒?
不是人吧!
“嗯,疼。”衡晧陽沙啞的蹦了一句出來。
褚端月慌了一瞬,難道拿錯藥了?
給他上的不是麻醉藥?
她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竟然被昨晚的事影響了心神!
“傷口痛嗎?我……”
“手,疼……”衡晧陽打斷了她的話。
“手疼?”褚端月眉頭微皺,難道昨晚還弄傷了他的手?
她垂眸看了眼下方,猛的往外蹦了一步。
“對,對不起……”
“公主怎麼了?”喜鵲見褚端月突然的動作,又聽不清她的話,急得都要衝過來了。
“沒事,別過來!”褚端月背對著喜鵲伸出手阻止道。
“小月兒……”
“對不起,我,我沒發現。”褚端月看著那隻都紅透的手,咬著下唇道:“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從你下刀開始吧!”衡晧陽虛弱的道:“見你專注就沒叫你。”
“那那……”褚端月的臉一下子紅了,“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嗯聽到一些些。”衡晧陽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透著說不清的曖昧和寵溺。
只是褚端月根本無心留意。
她剛剛雖然專注給他處理傷口,可耐不住昨晚的事實在太玄幻,手術空隙時她就忍不住嘀咕幾句。
比如,
昨晚她是不是真咬了他?
還抱了他?
還……
咳咳……
褚端月嚥了咽口水,低聲道:“昨晚,我們見過?”
“嗯。”衡晧陽輕聲應道:“你來找我了。”
褚端月整個人都要炸了。
是她主動的?
怎麼可能!
她雖然是顏控,
雖然受夠了前世的孤獨,
可也不至於那麼飢不可耐,趁著夜黑風高來找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還重傷昏迷的男人啊!
褚端月晃了晃腦袋,用十分嚴肅且正經的表情對衡晧陽道:“昨晚……我可能嗑錯藥了,對你做過什麼我也記不太清,總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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