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老夫有個不情之請。”老大夫對著褚端月拱手一拜。
“大夫客氣了。”褚端月道:“行醫本就是為了救人,多一個人會,多一份救助希望。”
來的路上,她就聽喜鵲說過了,這家醫館的大夫醫術算是很好的了,最重要的是,醫品好。
“多謝小兄弟!”大夫又是深深一鞠躬,眼中多了幾分感慨。
要知道,很多厲害的大夫都是藏著掖著,生怕醫術被人學去了。
可他面前的小兄弟竟然不等他開口,就先一步允了他心中所想,讓他不得不又高看了對方一眼。
褚端月仔細看了看傷口。
都是盡心處理過的,只是技術還不太行。
難怪說盡人事聽天命了。
她小心翼翼的處理了傷口,消毒縫針上藥包紮,每一步都十分的認真謹慎。
老大夫在一旁跟著擦汗,手不由自主的跟著褚端月的手法走。
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甚。
這手法簡直太神奇了,比之他見過的縫合技術都要來的巧妙。
“大夫可看會了?”褚端月在一連給三人處理傷口後才抬頭看向老大夫。
“應該會了。”老大夫一下子就明白了褚端月的意思,開口道:“小兄弟可否在一旁指點一二?”
“自然。”
她看著老大夫的動作,嘴角微彎。
果然醫術不錯,基礎也紮實,才看了三例,就已經能獨自完成了。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了末世。
那個亂七八糟處處藏著危險的恐怖時代。
她站上了頂端。
殺人無數也救人無數,惡人懼她,善人敬她,
她也曾指點過那些醫者,卻……
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
都過去了。
“小兄弟,你……”
“噓,有人來了。”褚端月突然打斷了老大夫的話,眉頭緊皺,對著喜鵲道:“我們出去!”
“是,公子。”喜鵲臉色也是一變。
剛剛是被公主給驚到了,才沒發現有危險靠近嗎?
兩人快速到了外頭,反手關上了房門。
屋裡,老大夫也聽到了刀劍的碰撞聲,他手中的銀針差點扎錯了地方。
穩了穩心神才敢繼續動手。
“嗯?怎麼不是褚端月!”一群黑衣人衝到這裡的時候,只看到喜鵲和戴著面具的褚端月,疑惑一閃而過。
探子明明稟報喜鵲帶著一人神秘趕往城內,怎麼是個小白臉!
“管他那麼多,殺了他們!”領頭之人直接下令。
褚端月看著眼前十來個殺手,神色一凜,赤手空拳就衝了過去。
“公……子,小心!”喜鵲慌了一瞬,拿著劍就追了過去。
只是殺人立馬阻攔,將她們二人分割在兩個戰場。
近身戰,長劍就沒有短刃靈活了。
幾個回合下來,褚端月這邊的人僅剩一個。
豆大的冷汗從他臉上滴落,
這,這是什麼惡魔,
出手竟然比他們還要刁鑽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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