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唐老眉頭緊皺,“陳老他們常年守著狩獵場已經夠辛苦了,竟還要遭此一難!”
褚端月看了眼他,
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難道是因為動了他太醫院的人?
那倒是護短。
“還沒查清楚。”褚端月神色暗了下來,“否則本公主也不至於安不下心來了。”
“罷了,總會查清的。”她又道:“陳公公,唐老,二皇子的人接二連三的來,怕真是出事了,還是勞你們二人跟冷峻去看看。”
“臣不……”
“他是二皇子,相信皇上大伯知道了,也會請你去一趟的。”褚端月打斷他的話,“瑛瑤表妹其實傷的不輕,二皇子他們,許是不忍吧!”
唐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遠遠看去,這皺起的紋路都能堪比六七十的老者了。
二皇子就那麼不忍嗎!
所以他動手打褚端月,難道也是為了沈瑛瑤?
他拱手道:“那老臣先去看看,回頭再找陳太醫他們商討公主的藥方。”
“青柏,這兩天不太平,你送陳公公和唐老,務必保證他們的安全。”褚端月又吩咐了一句。
“是,公主!”青柏拱手應下,出了房門後再三交代外頭的侍衛守好月軒。
“青柏,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冷杉他們?”路上,陳山徳狀似無意的問道。
“公主讓冷杉去檢視看到底是誰去刑部誣告她傷害朝廷大臣的,現在還沒回來。”青柏挑著沒用的點說了句,又道:“喜鵲昨晚暈倒在草叢中,傷的不輕,畫眉在貼身照顧,所以公主身邊只有我一人了。”
“喜鵲傷的不輕?”陳山徳道:“何人所為?”
“應該是昨晚闖入月軒的那夥人吧!等她醒了再問看看。”青柏抿了抿唇,“這次是我等護衛不周,回城後定會向皇上請罪。”
“不必了,這件事咱家會向皇上稟明,你們只管好好護著公主。”陳山徳道。
“多謝公公!”
褚承福在營帳區,離著月軒不算近,一行人走了好大一會才到。
剛踏進帳內,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讓陳唐二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褚承福臉色慘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脯還有輕微的起伏,他們都要以為是一具屍體了。
“二皇子,二皇子。”陳山徳在床邊低聲喚著,音量由低轉高。
只是根本得不到回應。
“院正大人,懇請您先救救二皇子。”冷峻看他們二人不緊不慢的樣子,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們是沒瞧見二皇子氣若游絲了嗎!
“唐老,您給二皇子瞧瞧。”陳山徳瞥了眼冷峻,冷聲道:“二皇子這是怎麼回事?”
“小人不知。”冷峻咬牙,懊惱的道:“今早婢女見二皇子遲遲未起身,進來時二皇子就已經如此了。我們不知道二皇子到底傷在哪了,也不敢擅自挪動他。”
“不敢挪動就不知道快點找太醫嗎!”
陳山徳問完這話後,感覺自己的臉狠狠地被自己扇了一巴掌。
“郭公公去請太醫,小人見他久久不回,就……”冷峻沒說下去。
要不是褚端月霸著太醫不放,也不至於多耽擱時間!
他低垂的眸色變得越發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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