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要過去看看嗎?”侍衛見趙安和沒有回應,壓著聲再次開口。
“是梓倩讓你過來的吧!”趙安和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走吧!”
他剛到營帳外,遠遠的就看到封雲的身影。
奇怪,
他怎麼往那個方向去了?
難道是去看梓倩?
趙安和眉頭皺得更緊了,又徒然鬆開,嘴角處甚至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
“喜鵲,外頭的人在嚎什麼?”褚端月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將指間一片嬌小的花瓣捻成粉。
風一吹,
混入塵埃。
“奴婢也聽不清。”喜鵲小心翼翼道:“不過這旁邊是趙梓倩的營帳。”
“原來是她。”褚端月看向還在哀嚎的沈瑛瑤,“難怪跟沈瑛瑤叫得一樣了。”
“公主……”
“嗯?想說什麼?”
“公主,表小姐受了傷,回去后王妃她……”喜鵲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再次提醒道:“她定會罰您的,要不您進宮避避吧!”
喜鵲呼吸緊促。
這句話她勸過很多次,可公主從未聽過。
可她不得不說,
一來是心疼公主,
二來是心疼她自己。
“避?”褚端月眨了眨眼睛,認真的看著她,“你覺得避有用?”
原主那蠢貨嘗試躲過,沒用。
後來,她乾脆以孝道pua自己,成功內耗自己。
搞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
“可……”喜鵲咬著唇,眼眶微溼。
“行了。”褚端月擺了下手,合上眼。
片刻後。
“公主。”一道小心翼翼的男聲響起。
褚端月緩緩抬眸,看向眼前人。
太醫嚇得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
他這把弱骨頭,經不起五十鞭啊!
“公,公主……”太醫嚥著口水,顫抖道:“沈,沈小姐她,她……”
“怎麼?這裡的大夫是口吃?”褚端月淡淡道:“找個能說話的來。”
“臣,臣不口吃。”太醫努力捋直了舌頭,僵硬的道:“沈小姐她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有多處抓傷,傷口不深,但……”
“嗯?”褚端月一個眼神掃過去。
太醫立馬竹筒倒豆子,“公主,沈小姐的傷口不知沾到了什麼髒東西,引發了潰爛,怕是好不了了。”
“你們怎麼照顧瑛瑤的!”褚端月神色一冷,下令,“來人!將這些沒用的東西杖打二十扔去暗牢,另派四個伶俐的丫頭過來侍候著。”
“公主饒命,……”被拖出去的婢女哭喊著:“小姐救命啊!”
“還不捂了嘴,擾了公主和表小姐,有你們好果子吃!”喜鵲一個眼神,侍衛連忙堵了她們的嘴。
“表妹。”褚端月繞過屏風,心疼的看著沈瑛瑤,“短短一段路那些沒用的竟然讓你的傷口感染,該死!”
“你……”
“本公主知道你心善,所以只打了她們,等你好了,要留要趕聽你的。”褚端月打斷沈瑛瑤的話。
欣賞的看著她想罵娘又難受的只能哀嚎的樣子,
嘖,
這才剛開始呢!
五天,
夠你受了。
“咦,這是什麼?”褚端月突然發聲道:“外面那個口吃的,進來!”
“臣,臣在。”太醫渾身一抖,立馬閃到。
“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褚端月指著沈瑛瑤耳鬢。
“公主稍等,臣看看。”太醫眯著一雙四十來歲的眼,仔細瞧著。
“這,……”他看著看著眼睛一瞪,“就是這東西讓沈小姐的傷口急劇惡化。”
“公主,表小姐,這不是凌馨的簪花嗎?”喜鵲湊近嘀咕了句。
“是她?”褚端月癟了下嘴,“表妹放心,本公主已經將她扔刑部了。”
沈瑛瑤死死咬著牙?
凌馨!
凌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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