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夏暉眼神更加冰冷。
“恃強凌弱,前倨而後恭。之前高高在上時,你對所有礦工隨意打罵,想殺就殺,想賣就賣。如今,你也知道要開始求饒了?你覺得,我們能放過你嗎?”
瞥了眼一旁早已摩拳擦掌的一眾礦工們,夏暉抽出長劍,拍了拍喬主事的臉,下達了最後審判。
“像你這樣的人,要怎麼樣才能改變?你不會改變的,所以,只有死。動手吧。”
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傳達給礦工們的。
一時間,喊殺聲連綿不絕,衝上前的礦工或用兵器,或用拳頭,肆意在已無反抗能力的喬主事身上發洩怒火。這些日子來的一切折磨,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至於礦場其餘幾位管事,早已樹倒猢猻散,四下逃竄。
也懶得去追那些從犯,夏暉手腕一晃,長劍迴歸幻創槌模樣,最後再是輪廓一凝,化作一枚手鍊佩戴在右腕處。
沒有再理睬喬主事越來越慘烈的叫喚聲,他自顧自來到了對方的房間裡,將此處劫掠一空。
好像,這不是遵紀守法該做的?罷了,這也算劫富濟貧。況且,不被發現的犯罪就不叫犯罪。
心裡這般安慰著自己,夏暉差點笑出了聲。那麼多財物他一個人可帶不走,於是整理好一袋袋金銀珠寶後,自己只留了一小袋。
剩餘的,全部交給了那些礦工自己去分。
歡呼的礦工爭先恐後搶著珠寶,誰也沒留意到在喬主事原來的房間一角,多出了一大堆失去光澤的石屑。
離開礦場的夏暉笑得無比燦爛,多虧了此處順帶的開掘產物,幻創槌中多了些東西。並且,這幻創槌可不是單純的兵器,還有別的用法
……
數日後,荒野的道路上一輛馬車疾馳著,在路過一棵大樹時忽然停下。駕車之人躍下座位,朝向樹下昏睡的一名女子走去。
“這位小姐,你怎麼了?醒醒?”
連拍了女子臉龐幾下,都沒動靜,駕車之人探手試了試對方的鼻息,確認還活著,頓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這幾天我可真是走了大運,總能撿到意外之喜。”
說罷,他將女子扛上了馬車,再次揮鞭疾馳而去。
卻不想,沒走出幾里路,一隊人馬攔在了他去路之上。眼見為首者,駕車之人不慌不忙打招呼道:“唐老大,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么魯,你好大的膽子,敢把髒手伸老子這裡來了!”
唐老大一聲怒斥,而後招呼手下持刀上前。
么魯一慌,疑惑道:“唐老大,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揣著明白裝糊塗。說,車上是誰?連老子新娶的壓寨夫人都敢麻翻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剎那間,么魯反應過來自己被算計,哪裡有什麼好運氣半道叫他撿了個女人可以拿去賣,根本就是有人佈下的陷阱。
“唐老大,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
“小的們,把他手腳筋都給老子挑了,扔到山裡去喂狼!”
不遠處,坐在樹枝上的夏暉冷冷看著那邊的動靜,滿意一笑。當然這局是他設下的,兩次矇騙他的人販子,得此下場,罪有應得。
“這樣的死法,還真是別開生面。”
兩個最初的仇人都解決了,接下來,他也該去辦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