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將軍喉結滾動,額角滲出細汗,可嘴上仍舊撒潑道:“操!老子玩過的娘們多了去,誰他媽知道這小賤人敢尋死?!”
拓跋子衿紫瞳中閃過一絲譏誚。
他緩步逼近,靴底碾過沙礫的聲響格外清晰。
“她可是中原女子,把貞潔看得比命還重。”他忽而展顏一笑,指尖撫過穆將軍染血的肩甲,“不過...穆將軍殺敵的狠勁,倒是讓本候刮目相看。”
穆群臉上帶了一絲得意之色,可還未裂開嘴角。
拓跋子衿忽如鬼魅般欺身上前。
穆群八尺外鐵塔般的身軀尚未來得及反應,拓跋子衿已凌空旋身,一記鞭腿狠狠抽在他太陽穴上。
\"砰!\"
骨骼碎裂的悶響中,那具小山般的軀體轟然栽倒,鼻樑折斷的血箭飆出三尺。
巴特腰刀出鞘,十二道寒光同時閃過。
穆群親衛的首級已經落地。
拓跋子衿的鹿皮靴踏著粘稠血漿,俯身掐住穆群咽喉,陰狠道:\"未經本王軍令,縱兵劫掠,你帳下欺辱了多少姑娘?吞了多少金銀?沒給你治罪,已是念在父王舊情。\"
拓跋子衿鬆開手,\"現在倒擺起長輩架子?\"
他順手抽出身邊侍衛的劍,劍鋒猛地挑起穆群下巴:\"你這顆頭...很重嗎?\"
然後反手一刀,寒光乍現,穆群的頭顱凌空飛起,在塵土中滾出三丈遠。
拓跋子衿甩去刀上血珠,染血的指尖輕輕抹過唇畔,紫瞳掃過噤若寒蟬的眾將。
\"還有誰...\"他踢了踢滾到腳邊的頭顱,\"要替穆將軍...討個說法?\"
人群安靜的如死寂一般,無一人應聲。
蘇清瀾冷眼旁觀,這紫眼睛的,還真是狡詐!不費一兵一卒,把軍中有異心之人,就屠殺個乾淨!
拓跋子衿指垂眸凝視少女脖頸的淤痕,紫瞳裡碎冰浮動:\"巴特,葬了。\"
“是。”
陸雪瑤跪坐在血泊中,死死攥著王鳳嬌冰涼的手指,喉嚨裡溢位幼獸般的嗚咽。
蘇清瀾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披在王鳳嬌的身上。
忽然,一隻鐵鉗般的手從後方扣住蘇清瀾的手腕,猛地將她拽到營地中央。
蘇清瀾踉蹌轉身,正對上拓跋子衿冷峻的側臉。
“赤瀾的將士們聽令!”拓跋子衿的聲音如寒鐵相擊,“這兩日放縱你們劫掠,也該收心了。若再發現違反軍紀者,穆群便是前車之鑑!”
他冷笑一聲,目光如刃掃過眾將,“即日起,新俘奴隸及穆群舊部,悉數交由巴特。有異議者,直接來尋本侯。”
拓跋子衿忽然抬手,直指蘇清瀾。
“還有她——”他聲音輕緩,卻字字如冰,“這女人,是本侯的人。”目光緩緩掃過在場將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若還有人覬覦,我便將他剁碎了去喂狼。”
士兵領著蘇清瀾等一行人去梳洗完畢,卻沒有送回小侯爺的營長。
而是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帳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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