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皇后朱唇卻勾起一抹豔毒的笑:\"你渾說什麼!\"
暗金龍袍的男人漫不經心地踱到茶几旁,袖口金線繡著的龍紋在燭光下泛著陰冷的鱗光。
他執起青玉茶壺,茶水傾瀉聲在死寂的殿內格外清晰。
\"起初我真看不透您……\"他忽然輕笑,嗓音溫柔得像在吟詩,\"給親兒子下慢性毒藥也就罷了,無非是讓兒臣早死幾年。
\"茶盞\"咔\"地擱在案上,\"可後來發現,母后竟又添了一味斷子絕孫的猛藥——\"
陰影籠罩下來,他半蹲著擒住她的下巴,指尖力道溫柔得像情人的愛撫,眼底卻翻湧著癲狂的暗色:\"母后是怕兒臣登基後脫離掌控?還是怕……\"
他忽然湊近她耳畔,呼吸炙熱,\"怕兒臣弄出個野種,將來這江山依舊姓趙?\"
男子低低的笑了出來,“日後我死了,他繼位!還是沒有你們軒轅傢什麼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軒轅皇后猛地拍開他的手,鳳眸中燃起滔天怒火。
\"噓——\"暗金龍袍的男人卻將食指抵在她朱唇上,眼底流轉著病態的溫柔,\"母后別急,且聽兒臣說完。\"
他驟然發力,將她按在鎏金梳妝檯前。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如瀑青絲,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珍寶,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壓迫感。
\"兒臣姓趙,終究是外人...\"他拾起一支金鳳銜珠簪,慢條斯理地插入她髮間,\"母后需要的是...姓軒轅的純種啊,對嗎?\"
第二支金簪在他指間翻轉,尖銳的簪尾似有若無地抵在她雪白的頸側。
\"你是誰?!\"軒轅皇后渾身劇顫,卻被肩上驟然加重的力道死死壓住。
男人低笑起來,笑聲裡淬著劇毒:\"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軒轅皇后渾身血液驟然凝固。
她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那個從小被她拿捏在掌心的傀儡,絕不可能露出這般毒蛇般的眼神,更不會用這樣輕佻的語調說話。
\"你不是他。\"
軒轅皇后忽然站起來,她想到江湖上隱閣的易容術,她拔出頭上的簪子猛地刺向男人的臉龐,卻在觸及面板的瞬間被牢牢攥住手腕。
男人低笑,那張與太子一模一樣的臉上浮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母后這是做什麼?\"
簪子掉在地上,可是軒轅皇后仍舊是抹上了那張臉。
,她急切的像要驗證自己的想法,急切的想死掉這個面具,看看面具下面的究竟是誰!
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冒充東宮太子!
\"哈哈哈哈——\"
男人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在殿內迴盪,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暢快。
他俯身逼近,眼中閃爍著殘忍的愉悅:\"有意思,親手毒殺親子的兇手,現在倒裝起慈母來了?\"
\"我沒有!\"軒轅皇后聲音尖利,鳳冠珠翠劇烈晃動,\"把我兒子還來!他不能死!他死了我——\"
修長的手指驟然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將未盡的話語扼死在喉間。男人貼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如毒蛇吐信:\"八歲起就喂的慢性毒,十多年了......\"指尖緩緩收緊,\"再加上那劑斷子絕孫的猛藥,母后覺得他還能活?\"
\"不可能!\"她面色漲紅,掙扎著嘶吼,\"我的醫術絕不會——\"
\"東宮之位多少人盯著?\"男人冷笑打斷,\"您會下毒,別人就不會?\"
皇后瞳孔驟縮:\"還有誰?!\"
\"告訴您他死了,已是仁至義盡。\"男人猛地鬆手,看她如破敗的人偶般跌落在地。
\"你到底是誰?\"她仰頭質問。
男人笑了笑,“這個啊,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