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蘇清瀾想到他屢次對自己用強,因為他自己聲名盡毀!還讓自己被逼著總看他的春宮圖,大變態!
蘇清瀾本來就氣憤的情緒忽然間擴大了上百倍!
恨意如野火般轟然竄起,蘇清瀾渾身發抖,揚手便是一記狠辣的耳光。
未等對方反應,她已攥住他的長髮,硬生生將那張俊美卻可憎的臉拽到眼前。
拓跋子衿捂住火辣辣的臉頰,那雙標誌性的紫瞳因震驚而驟縮,隨即翻湧起暴戾的暗潮。
蘇清瀾卻掐住他的下巴,“最討厭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人,裝什麼紫瞳閻王,少擺這副閻羅相!你們赤瀾國從上到下每一個好東西!還有那該死的忽蘭公主,忽你妹的公主?找人強暴我!還不是被我在地牢裡捅死了!拓跋子衿你要是再對我用強,小心我也捅死你!”
蘇清瀾一邊教訓著拓跋子衿,一邊口出狂言!
拓跋子衿的臉上五顏六色的變換著,最終是一言難盡!
忽蘭的死,終於有下文了,就是眼前這個瘋女子搞死的!
而且眼前這個瘋女人還要準備搞死自己!
“我對你用強?”他氣極反笑,紫瞳瀲灩,被壓制的胸膛劇烈起伏,“蘇清瀾,現在是誰跨坐在我腰上?!”
蘇清瀾根本聽不到他在嘰嘰歪歪個什麼!
也懶得聽他說什麼!
蘇清瀾覺得自己總被他欺壓在身下,今日她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於是,蘇清瀾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咬上他的唇,卻在觸及那片溫軟的瞬間如遭雷殛。
酥麻的電流順著唇齒竄遍四肢百骸,炙熱的浪潮將她徹底吞沒。
拓跋子衿眸色驟暗,已經從被動改為了主動,翻身壓了上去!
衣衫不知何時已散落一地,分不清是誰更急切。
蘇清瀾滾燙的肌膚緊貼著拓跋子衿,像熔化的蠟與火相融,再難分離。
他的紫瞳深處映著她緋紅迷亂的臉,彼此糾纏的呼吸與體溫將最後一絲清明焚燒殆盡。
世界在熱霧中扭曲,唯獨他的存在無比清晰。
遊走在她腰際的手掌,烙下灼痕的唇舌,緊繃的肌理下奔湧的血脈,還有那交織著恨意與渴求的紫色深淵……
一切都在失控邊緣搖搖欲墜,只差最後一道防線便將萬劫不復。
蘇清瀾的眸子忽然劃過被丟在不遠處的腰封上,那腰封的邊上有一朵小小的海棠花,那麼小,那麼不起眼。
但是那麼的刺目,讓蘇清瀾恍若隔世。
那是蘇清瀾第一次與蕭逸塵在一起雲雨之後,第二日蕭逸塵拿了很多華麗的衣裳,但是腰封蘇清瀾習慣用自己待著各種藥劑的腰封,但是那腰封邊緣上有一個小破洞。
蕭逸塵就很自然取出了針線,在蘇清瀾的驚訝的目光下,給蘇清瀾的腰封上秀了一朵海棠花,精緻,小巧。
晨光裡他低垂的睫毛投下蝶影,每一針都牽著未說出口的溫柔。
拓跋子衿高大的身軀帶著攻城略地的氣勢傾軋而下,卻在即將長驅直入的剎那,蘇清瀾忽然一腳,踹在了拓跋子衿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