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已用洗衣棍趕他,他搶我洗衣棍的時候,我不慎掉進水裡,他怕惹事,想跑,結果也掉進水裡。
後來我努力爬上岸,這才不至於丟命。
若真像我婆母和劉翠說的,來這裡幽會偷人,試問你們會選這麼空曠又人來人往的地方幽會嗎?找個隱蔽小樹林不好嗎?
再者,真要是來幽會,我還會打他嗎?而你們為什麼這麼快就能出現在這裡?”
眾人一想,也對啊,大家洗衣服洗菜都來這裡,隨時會有人出現,誰會選這裡偷人?
就在眾人思考的時候,李晚月走到昏迷的張賴子跟前,抬腳踹向他的胸口。
為避免張賴子胡說,她要先把事情經過說了,大家先入為主,才能在聽張賴子胡編亂造時,會動腦子思考,不然還要跟張賴子掰扯。
剛有人要指責她喪心病狂,人都沒了她還不罷休,就見李家父子惡狠狠的眼神,頓時住了口。
按著心肺復甦的頻率和力度,幾腳踩下去,張賴子頓時猛的咳出幾口水,眾人驚了,踹幾腳居然能踹活過來?
張賴子悠悠轉醒,待看到這麼多人後,他迷茫的問:“你們咋都在這?我這是咋了?”
崔婆子怕他說出什麼,立刻上前:“賴子啊,你是不是……”
李晚月直接打斷她:“張賴子,你是受誰的指使,跑來壞我名聲的?”
“是高……”張賴子下意識回答,突然反應過來,立刻一臉受傷的看著李晚月:“晚月,是你讓我來的呀,你說高志遠在家的時間太少了,你寂寞,這才約我來河邊,現在大家都去耕地了,這裡沒人看見。”
“哦,那你說說,你臉上還有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眾人這才看見,張賴子額頭上胳膊上清晰的紅印子,頓時李晚月的話可信度又高了。
“我這是……我這是剛才在河裡被石頭硌的。”
“不說實話是吧,行,那咱們就去縣老爺那,讓縣令大人來審,也好還我清白。”
張賴子慌了,急聲道:“不,不,我不見官。”
村裡的人,對當官的有天生的畏懼,有的人一輩子連縣城都沒去過,更別說見官了。
村裡人就算再吵再打,也沒有報官的,都由村長里正解決。
更何況張賴子心虛,更怕了。
劉村長見狀,趕著打圓場:“高二家的,有話好好說,都是鄉里鄉親的,哪就到了要見官的地步了。”
隨後看向張賴子:“你好好說,到底怎麼回事?再不說實話,我也不管你了。”
張賴子看了高志遠一眼,高志遠暗含警告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