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試探性的問道：“要不你試試這辣椒辣不辣呢？”
喬木立即拒絕說道：“我剛被辣過，我能不知道嗎？我是不嚐了，想吃你自己吃吧。你在這站著幹什麼？坐下繼續吃呀。”
王森愣住了，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久久沒有緩過神，邁著機械的步伐，沉重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看來喬木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王森若有所思拿著筷子，無意識的夾著菜吃，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想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喬木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為了驗證喬木到底忘了多少事，王森試探性的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聊到哪兒了？”
喬木笑著說道：“你今天晚上怎麼這麼奇怪，記性變得這麼差，我們不是聊到高中的時候一起參加實驗的事嗎？你還說我們為了實驗資料發生了爭執。”
王森故意問道：“只是資料嗎？難道我們討論的不是某個初版儀器……”
“嘰嘰嘰……”
儀器模型四個字沒有說出口，王森就被站在窗臺上的喜鵲打斷，喜鵲揮舞著翅膀樣子，像是再警告王森不許他再說下去。
王森更震驚了，這鳥好像有靈性一般？
不過王森也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因為他看到了喬木剛才有多痛苦，就算繼續說下去，喬木也只會更難受，並不會讓她想起任何和之前有關的事，甚至好不容易想起的一點也會全部遺忘。
所以王森不再提。
而系統之所以阻止王森，是因為它剛才進來檢查喬木痛苦的原因時，發現是因為有一股很強的腦電波，在干涉喬木的腦電波，而喬木無法承受這兩種波長，所以導致腦子很痛。
系統嘗試去檢測這個電波的來源是什麼？以及剛才喬木和王森到底聊了什麼，但是檢測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是正常的朋友聊天，就和喬木剛才敘述的記憶一模一樣。
雖然系統有些懷疑喬木的記憶可能出現偏差，她和王森的聊天內容也許不是這個。
但是系統不想探究這些。
如果讓王森重新提起那個話題，喬木就還會痛苦。
喬木現在失憶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她體內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她忘掉了這段腦電波給她造成的影響。
喬木不願意想起的事，系統一定會保護好她不讓她想起。
接下來這一整頓飯，兩人都沒有再聊關於儀器的任何話題，雖然這和王森的設想有些不同，但是也不算毫無收穫。
至少喬木在這件事情之後，對王森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麼防備，完全和當進來時處處提防的狀態判若兩人。
這頓飯吃很長時間，吃過飯後，王森送喬木回家。
王森剛從喬木的小區拐出來，就有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站在路邊揮手攔住了他。
王森停車，那人順勢坐上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