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傻子也是個瘋子,胡亂說些什麼也是正常的,早前我還說過我是真命天子呢,皇上也因此倍加緊張。”
他皺著眉頭看到俞採蘋止不住的笑意,無奈道:“有那麼好笑嗎?非笑不可?”
俞採蘋用手捂住嘴巴,偷眼望他:“哎呀,別人不知道你是正常的,所以體會不到這種喜感!”
“我知道你是個正常人,卻裝的跟個梨花帶雨讓人糟蹋了的小媳婦似的,怎麼可能忍得住嘛。”
說完她伸了個懶腰:“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老國公沒了之後,惠國公府走下坡路了,攤上這麼些個人,惠國公就算最後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也是理所應當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你怎麼能做主把那女人迎進門來呢?”
“你乃天潢貴胄,要多幾個媳婦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更何況這次不成功,下次他們也遲早會使出新花樣。”
“他們費盡心思想要往你身邊塞,人若是不讓他們來,那多叫人家失望呀。”
“我竟不知你竟然善解人意到這種地步。”
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兒。
“放心好啦,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總好過這群人背地裡搞事情。後天咱們出門散散心,去清靜寺溜達溜達,等回來的時候就能看你的新娘子了。”
“如你所言,也不過是個妾室而已,怎麼就是我的新娘子?你可別揹著我偷偷給她漲身份。”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給自己找麻煩呢。”
兩人一路閒聊,不知不覺便已抵達允王府,惠國公府壽宴上鬧出的笑話,沒過多久就傳遍了京城。這一下子惠國公真的成了別人桌前飯後的談資。
雲影閣
燈影綽綽,屏風後顧希辰赤裸著上身只著褻褲坐在軟榻之上。
“好了沒有?”
俞採蘋說要為他施針,疏通阻塞的經脈,這會兒在這兒光著膀子等了許久了,即便還未入秋,即便不冷,他也總覺得在這傻坐著,顯得有些腦子不正常。
“來了來了,這東西是要消毒的,你著什麼急?事情關乎於你自己的衛生安全能不能有點意識?”
說完她便拿著用火燒好了的銀針走了進來:
“這是要消毒的,不然扎針的時候你要是感染了會死人的,到時候我還得給你陪葬。”
“本朝並不實行殉葬制度。”
“是啊,但是別人會查出來是我用針把你扎死的,我不還是得死嗎?”
俞採蘋盯著顧希辰光裸順滑的脊背不由得輕聲感嘆:“你這面板不錯啊,不拔罐兒真是可惜了。”
說完一隻手搭在了顧希辰肩膀處,她右手執針,長針懸於顧希辰頭頂:
“疼你也忍著,千萬別叫出來,我會笑話你的。”
顧希辰閉上眼睛沒有回應她,全當自己聾了聽不見,反正這女人嘴裡也不會吐出任何好話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人面上浮現出細密的冷汗,針灸這種事情,被扎針的人和施針者都要耗費極大的體力。
半個時辰後。
“噗!”
顧希辰吐出一口烏黑的鮮血,但胸腔裡淤積的玉器卻似乎散去不少,不僅如此,慘白的面板也顯露出些許正常的顏色。
“你可真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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