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國公頭都大了,早知道自家那個女人是個立不起來小家子氣的,他那個嫂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可偏偏自己兩個兒子都是國公夫人所生,總不好把自己的老婆棄了。
卻沒想到這關鍵時候給他惹出大禍亂來,若是不能把王爺留在這裡,若是不能成事,豈不是錯過了討好皇后娘娘的機會?
“王爺王妃怕是誤會了,我今日在後院迎人,恰逢有公務脫不開身,因此才叫我這侄子過來迎你們。”
俞採蘋雖然不上朝,卻也知道這慧國公在朝中不過是擔了個虛名,正兒八經的事兒輪不到他來辦。
老東西倒挺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的。
“既如此,國公爺也應該作出決斷,那宴會上有叫我厭惡之人,總應該趕出去,您不會覺得這事兒,您只需出來贏我們一場,就算做罷吧?”
這女子如今怎麼如此咄咄逼人?
惠國公咬了咬牙,對自己身後的管家說道:“把武夫人請出去!”
武夫人就是惠國公夫人的嫂子。
“是。”
“既然會國公執意如此,那我這做晚輩的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希望這次宴會不要再出其他的問題了,我家王爺雖不能為我做主,但他上頭還有一個陛下護著。我自己受些委屈沒什麼,我家王爺是半點委屈都不能受的。”
在這個過程中,俞採蘋一直緊緊地握著顧希辰的手,雖然知道這女人,不過是說些場面話罷了,但顧希辰依舊覺得心裡一暖。
他好像從未被人如此堅定的維護過。
他年幼失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拼上來的,王位是從血脈至親的手裡搶來的,得了瘋病,所以身邊並無親信,有的只是一群提心吊膽阿諛奉承的小人。
眼前這個女人,護著他固然有為了自己的緣故,但總歸與別人有所不同。
“唉,狐假虎威就是爽!”兩人並肩行走俞採蘋愜意的發表言論。
“不算是狐假虎威,你確實是王妃,這身份誰也更改不了。”
與前面的人隔開有一段距離,顧希辰的聲音壓得極低,旁人自然便也聽不到。
“還是要謝謝你啊,要不然我也做不了人上人。”
雖然可能會更自由一點,但很顯然在這個封建時代,身處地位的女子總歸是不好過的。
這一次入場那群婦人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夫婦二人,已然不是過往的隨意可以欺壓的蠢物了。
他們恭敬的站起來,對著允王和允王飛行禮。
穿越來不足三個月的時間,究竟參加過多少次宴會了?要不怎麼說古人就是沒有娛樂方式呢?
下個月好像可以參加秋獵,希望到那個時候能多點有意思的玩意兒吧。
翻來覆去的祝賀詞無聊至極的歌舞表演。中間只有一群人舞劍的時候,俞採蘋的眼睛微微放光。
該說不說,這當中有一個舞見的小哥長得可真好看啊。
不過以她看人多年的毒辣眼光評判這人多半是個彎的。
見俞採蘋一直盯著臺子上的男人看,顧希辰的心底突然湧起一股不滿:
“這些人很好看嗎?”
俞採蘋偏頭看他神情有些怪異:“不好看啊,但我不看他們怎麼辦,一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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