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笑得一臉曖昧。俞採蘋被她搞得有些無語,被一個傻子惦記著,難不成也是什麼值得欣喜的事情嗎?
“所以呢,國公府同意了嗎?”
“萬沒有不同意的道理!您是想跟您說的來著,不過沈老闆派來了人,打了岔我才忘了的。”
這也不算是輕易推脫,俞採蘋也犯不著因為這點小事便生氣,笑眯眯地點著她的鼻頭道:
“傻丫頭多大的事兒呢?不必擔心,你們家娘娘還沒小氣到因為這點事兒疼你生氣的地步。”
青葉笑了笑道:“謝娘娘的恩典奴才日後一定小心,必定不會將這等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找到顧希辰時,他正在書房裡手上拿著一本龍國通史。
“怎麼這王府已經徹底安全了,你連裝都不裝了?”
等走近了才發現那部龍國通史竟然是倒著的!
俞採蘋只覺得一陣無語:“惠國公又要過生辰,你是怎麼想的?”
顧希辰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該怎麼形容呢?通俗點來講,透著一股子賤。
俞採蘋懶得同他置氣,總覺得自己最初在這人身上察覺的殺意似乎都是假的,莫不是身上的蠱毒被壓制住了,所以便也暴露出了他原本的天性?
“你不是挺聰明的嗎?這都猜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顧希辰把書合起來,丟到一旁去:“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次針對的只怕是你。”
“我?”
“總而言之,你小心一些吧。”
這個年頭要想算計一個女子,最直白的就是算計她的名節,尤其自己還是王爺的妻子,若是有失名節,怕是悄無聲息地就教人給弄死了。
而自己又不能在皇帝面前暴露出太多的本事,否則勢必會引起對方的忌憚。
“那我乾脆不去好了,反正惠國公府也沒想著請我去。”
顧希辰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一敲語氣戲謔:“怎的,這王府就是鐵板一塊安全無虞?”
那自然不是,若當真論起來,這王府才是真正的四處漏風呢。
俞採蘋抿了抿唇:“那還是去吧,你可千萬別忘了你的毒還未解,我要是出了點事兒……”
“你出了點事兒,我也活不了,好啦好啦,我都明白。”
顧希辰的目光劃過一絲冷意。他最討厭的就是受制於他人,如今卻偏偏處處受人掣肘。
俞採蘋一回頭便看過了他未曾消散的那一絲厭惡與仇恨,真是神經病啊,只是把這個當作自己自保的手段都不行嗎?
大哥,你可是隨時能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