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箱是上個月才送來的,還挺好用,平時冰點啤酒啥的喝著舒服。\"
冰箱不大,但對於他這種老光棍來說已經足夠了。
開啟啤酒之後,他就咕嘟咕嘟的自個喝了幾口,跟著給我和張胖子遞了一瓶。
我接過啤酒,沒急著喝,而是趕緊問他:\"大哥,那個背揹簍的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來頭?\"
中年大哥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啤酒灑了幾滴在茶几上。他神經質地左右看了看,跟著關上了門,壓低聲音說道:\"你們這聲音可別那麼大聲,等會她聽到了,她會上門來找我的。那老東西,可邪門了。”
聽著中年大哥這神秘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繼續說道:“那瘋婆子啊叫楊婆,是咱們村裡嫁出去的姑娘,三四十年前嫁到隔壁李家村,聽說因為生不出孩子,天天捱打。後來人就被打瘋了,被丈夫趕回了家。\"
“回家沒幾天,人就死了!”說到這裡,中年大哥咳嗽了一陣。
張胖子連忙問道:“然後呢?她死了?那我們剛剛看到的是什麼,不是人嗎?”
中年大哥擺手說道:\"是人,你先彆著急,聽我說完。”
我拉了拉張胖子,示意他別說話,讓中年大哥自己說。畢竟,這中年大哥說話是收費的,現在他好不容易不提收費的事,我們得耐著性子聽他說。
“回來之後,她死了,村裡人都去她家裡給她收屍了,人也可憐,父母都沒了,也沒有個兄弟姐妹。她父母都是好人,聽說她父親會給人算命看風水,還會找中草藥給人治病,村裡人都受過她父親的恩惠。”
“得知了她的這個情況之後,於是大傢伙就商量著籌錢給她打了口棺材。”
“可是人剛剛進入棺材裡面,突然就醒了過來,那之後,她就變成了這樣。不說話,只會笑,見著誰都是咯咯咯的笑,你打她罵她,她都是咯咯咯的笑。”
“起先大家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是有些孩子看到了會害怕,會哭。慢慢的,也就疏遠了她。”
“而她從那以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整天揹著個揹簍在村裡轉悠,有時候背些乾草,有時候搭著一塊白布。總之,不管是背乾草,還是搭著白布,誰也不知道她揹簍裡背的是什麼東西。”
“那她揹簍裡到底背的是什麼啊?難道就沒人見過嗎?”張胖子被中年大哥給吊起了胃口。
中年大哥說道:\"當然有人見過,有一次村裡喬喜叔家的雞少了幾隻,就懷疑是不是被她偷的。於是就掀開了她揹簍的白布,你猜裡面有什麼?”
中年大哥故作神秘的看了看我兩,自己又喝了一口啤酒。
“有什麼?”張胖子已經來了興趣,連忙追問。
中年大哥嘿嘿的笑道:“有血跡,還有一些雞毛,雖然被收拾過了,但上面還殘留著這些東西,當時喬喜叔就罵了她一頓。誰知道,當天天晚上她就來到了喬喜叔家笑,一直髮出那種咯咯咯的笑聲,一邊笑還一邊念什麼。”
“喬喜叔家裡的孩子都被嚇到了,當時就叫來了村裡的幾個人把她趕走了,第二天,喬喜叔就摔斷了腿!\"
“村裡人都知道是她做的,喬喜叔的弟弟更是直言要上門去把她趕出村子,但是被人攔住了。”
“大家都知道,她醒來之後很邪門,於是就都不敢再搭理她!”
“還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