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我也沒有再搭理他,只是走進了休息室。
而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不是假的,張胖子昨天又被鬼上身了,現在的確可以去買彩票了。
來到休息室,我大致的說了一下吳惠依的情況,我說她主要的原因還是衝撞了廟神。
她告訴我兩個月前,她回了一趟老家,也就是從老家回來之後,她就開始感覺手腳無力,頭還暈乎乎的。他們老家呢廟不少,應該就是我說的這個情況了。
她還說感覺不舒服了之後,就去醫院做了一些檢查,但是都沒查出問題。又來找趙懷九,趙懷九說是身體虛弱,於是給開了些藥,紮了些針。
可是吃那些藥沒作用,反倒是每次扎完針她都感覺更加的不舒服,更加的軟。
我告訴她,那不怪趙懷九,只怪她衝撞了廟神,沒有道歉。
有的神是需要道歉的,有的神則不需要,這個主要看衝撞的程度。
吳惠依似乎不太明白我說的意思,但還是很真誠的跟我道了謝:“李師傅,總之謝謝您了,不知道我給您多少錢合適。”
我擺手說道:“不要錢,舉手之勞而已!”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想要問你,誰知道碰巧遇到了這事!也許,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吧。”
她聽我那麼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後問道:“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呢?”
我也不含糊,有了剛剛那事,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是這樣,其實我是劉光明從興州市請過來的,他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能生孩子,而我來找你呢,就是想了解一些關於他的情況。”
聽我那麼說,她的表情愣了一下,跟著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劉光明還能請到您這樣的高人。既然是您親自過來問的,那您想了解什麼,只管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您。”
“我想知道,您跟劉光明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我那麼問,她再次看向了我,跟著皺眉問我:“您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我搖頭說道:“就是不知道,我才過來找你的。劉光明命格特殊,面相特殊,我很難看出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吳惠依微微點了點頭,跟著緩緩說道:“我跟劉光明是打工認識的,當時我們在一家傢俱廠上班。我看他踏實能幹,所以就對他心生青睞。”
“不瞞你說,當時我有婚約,我爸媽都是工廠的職工。他們給我訂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有工作的男人,父母也有工作,生活條件在當時算好的。”
“可是,我看上了劉光明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就不顧家人反對的跟他走到了一起!當時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博弈,因為我並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我們在一塊一年,就領了證,結了婚!結婚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塊去餐館吃了頓飯,連個親朋好友的祝福都沒有。後來沒過多久他的人生就像是開了掛一樣,做什麼什麼順,沒用多久他就賺了很多錢。”
“那個時候,我就跟他說,我們可以要個孩子了。可是他告訴我,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就這樣,他繼續著自己的高光,而我默默地在他的背後陪伴著他。”
“他對我很好,用他的話來說,他不會讓我輸!我陪他走過了十六年,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這期間我也對他說過無數次想要孩子,可是他都告訴我,以後再說!”
“一直到十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也就是這件事,讓這一切開始發生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