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牢籠更加堅固,禁制光芒流轉。
剛走到一處拐角,就聽到裡面傳來猥瑣的調笑聲和掙扎的嗚咽聲。
“嘖嘖,不愧是玄女宮的仙子,這皮肉就是水靈……”
師兄你看這個,腰細腿長,臉蛋兒也標緻。”
“哈哈,沒錯,反正過幾天就要抽靈根變廢材了,死了也是浪費。”
“不如讓咱們哥倆先快活快活,能伺候我們離火宗弟子,是她的福氣。”
說話間,兩人化作一道邪影沒入了牢籠。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我師尊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個帶著哭腔卻異常清冷的女聲憤怒地斥責著,那人不是什麼別人,正是正是月瑤。
她身上的水藍宮裝已被撕裂了大半,露出雪白的肩頭和手臂。
正被兩名築基後期的離火宗雜役弟子死死按在地上,奮力掙扎。
她修為被徹底封印,如同凡人一般無力反抗。
清麗絕倫的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和冰冷的絕望,眼神卻異常倔強。
那兩名雜役弟子淫笑著,正要進一步撕扯她的衣物。
“混賬東西。”王執事一聲厲喝,如同驚雷炸響,帶著結丹期的威壓。
那兩名雜役弟子嚇得魂飛魄散,回頭一看是王執事,慌忙鬆開手,連滾帶爬地跪倒在地。
“王師叔饒命,弟子……弟子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
王執事厭惡地揮揮手:“滾,再有下次,扒了你們的皮扔進熔爐。”
“是……謝師叔。”兩名雜役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月瑤趁機縮到牢籠角落,死死抓住殘破的衣襟,遮住春光,美眸含淚,充滿恨意地瞪著王執事和林風,身體因憤怒和恐懼微微顫抖。
王執事看向林風,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略帶輕佻的假笑。
“讓李城主見笑了,下面人不懂規矩。喏,玄女宮的都在這裡了,李城主慢慢挑,看上哪個直接帶走便是。”
林風一愣,目光直接落在月瑤身上,因為有月璃提供的畫像,他一眼便認出此女了,倒是沒想如此的碰巧。
王執事看著目不轉睛的林風,目光掃過月瑤狼狽的樣子,帶著一絲玩味。
“李城主,這種破爛貨您也要?靈石可別白花了。”
他意指月瑤此刻衣不蔽體,且剛被雜役冒犯過。
林風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月瑤身上掃視,他眼中瞬間爆發出極其貪婪熾熱的光芒,如同餓狼看到了羔羊。
舔了舔嘴唇,發出嘿嘿的笑聲:“王執事說笑了,李某就好這一口。”
“你看這小娘皮,雖然狼狽,但底子多好?”
“這身段,這臉蛋兒,這寧死不屈的勁兒……,關鍵是,李某感應得到,她元陰未失,這正是李某功法所需的上佳爐鼎,就她了。”
他聲音洪亮,語氣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佔有慾和淫邪。
王執事聞言,露出一副哈哈大笑表情:“李城主果然是性情中人,眼光毒辣,行,就她了。”
他轉頭對牢籠裡的月瑤,用一種施捨般的語氣道。
“玄女宮的小妞,算你命好,這位焚沙城的李城主看上你了,以後你就好好伺候李城主吧,不用再當死了,還不快謝恩?”
月瑤聞言,嬌軀劇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比剛才被雜役侵犯時還要絕望。
落入離火宗之手是死,但落入這個聲名狼藉的焚沙城主手中,下場恐怕比死還要悽慘百倍。
她死死咬住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眼中充滿了滔天的恨意和死寂的絕望,別說謝恩,連看都不想再看林風一眼。
林風卻毫不在意她的態度,搓著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對著王執事深深一揖,臉上堆滿諂諂媚的笑容。
“多謝王執事成全,李某感激不盡,日後必有厚報!”
那姿態,將一個急於享受戰利品又不敢得罪對方手下的外城主演繹得淋漓盡致。
“好說好說。”王執事得意的擺擺手,示意守衛開啟月瑤的牢籠禁制。
兩名守衛粗暴地將幾乎虛脫的月瑤架了出來,在她身上又加了一道更強大的禁制鎖鏈,確保她無法反抗。
林風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把抓住鎖鏈,像牽牲口一樣將月瑤拉到自己身邊。
粗糙的手指還順勢在她滑膩卻冰涼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發出滿足的淫笑。
“嘿嘿,美人兒,跟本城主回去享福吧!”
月瑤渾身一顫,屈辱的淚水終於滑落,她閉上眼,心如死灰,任由對方拖著走。
王執事看著林風那猴急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但還是耐著性子道。
“李城主,人你帶走吧,別忘了外面那些柴火,交割清楚後,速速離開秘境,莫要逗留。”
“是……王執事放心,交割馬上辦,辦完就走,絕不給您添麻煩。”
林風連聲應道,拖著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月瑤,在守衛的護送下,快步向秘境外走去。
灼熱的空氣似乎要將人烤乾,身後是凡人絕望的哭喊和修士牢籠中投來的或麻木或仇恨的目光。
林風臉上掛著李魁特有的貪婪淫笑,心中卻冰冷一片。
第一步,成了,他緊緊握著鎖鏈,也握住了月瑤冰冷微微顫抖的手腕,一步步走向秘境的出口。
那熔岩映照的甬道,彷彿通往未知的深淵,又像是暫時逃離地獄的唯一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