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咎覺得自己有點妻管嚴。
在千仞雪一瞪眼下,居然乖乖走出天斗酒店。
但這可是高冷御姐千仞雪啊,自己現在敢說一個‘不’字。
恐怕下一秒千仞雪又要掏自己的天使聖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再說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恐怕自己就要寄了。
天邊的夜很黑,陳無咎連續昏迷兩次,不知到了幾點。
夜色深沉,天斗城的街道空蕩寂靜,唯有千仞雪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咯噠咯噠’的聲響。
陳無咎跟在她身後,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修長的背影上。
夜風迎面拂過,她金色的長髮如流雲般飄動,淡淡的幽香鑽入鼻尖,讓他心跳微亂。
“話說,你叫千仞雪是吧?”陳無咎試探性的出聲問道。
千仞雪腳步一頓,緩緩轉身,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我似乎從未告訴過你我的名字。”
陳無咎一怔,好像從始至終,千仞雪都能沒跟自己說過。
“是這樣的,我第一次昏迷期間,好像看到一些零星的畫面片段,好像就是你。”陳無咎只好這樣回覆。
“哦?”千仞雪眯起眼睛,“你還看到了什麼?”
“還看到你會變成另一個人,男的,叫雪清河,天鬥帝國的皇子。”他頓了頓,“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言多必失,陳無咎及時住嘴。
“是因為那會的武魂共鳴?”千仞雪心中暗道。
“你既然知道了,不妨告訴你,我是天鬥帝國的大公主,只是公主不受待見,母親讓我從小就偽裝成男孩,直至成為帝國的太子。”
“雪清河是作為男的名字,而千仞雪才是我的真名,我現在的樣子是真身。”千仞雪一臉語重心長。
“所以,你最好向我證明你的價值,否則,別怪我殺人滅口!”千仞雪隨即滿臉嚴肅的警告陳無咎。
“我信你個鬼!”陳無咎翻了個白眼,臥底就是臥底。
明明是武魂殿的大小姐,以為我不知道!
擱這兒演苦情公主的戲碼呢!
當然,這話陳無咎不可能說出來。
“原來如此!”陳無咎相信了的模樣道。
“你放心,我會負責,我陳無咎絕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成為封號鬥羅我也願意。”陳無咎一臉莊嚴的表態道。
“你給我住嘴!”千仞雪轉過一把抓住陳無咎衣領,“就憑你,現在的樣子,連我一個府邸的侍衛都不如。”
“我沒有開玩笑,等會獲取完你第一個魂環,不能讓我滿意,我會殺了你,餵給森林裡的魂獸。”
“哼!”千仞雪警告完,繼續朝落日森林走。
“你放心,我有信心,定會讓你滿意!”陳無咎叫道。
但千仞雪這次沒有回應。
陳無咎也自討沒趣。
很快陳無咎四人再次來到落日森林。
“佘叔,刺叔,去抓一隻四百年左右的光屬性魂獸。”
剛進入森林,千仞雪便對身後的蛇矛和刺豚道。
二人點點頭,分開行動,往森林深處出發。
封號鬥羅出手,效率就是快。
陳無咎和千仞雪往裡走了十來分鐘。
蛇矛和刺豚二人,每人抓著一頭百年魂獸出現在陳無咎面前。
“大小姐,這兩頭魂獸均在四百年。”
二人把奄奄一息的兩頭百年魂獸丟在二人面前道。
“陳無咎,你自己選一個吧。”千仞雪站在旁邊道。
同時,拿出一柄精緻的匕首遞給陳無咎。
兩頭魂獸,一頭是烈陽虎,一頭光影豹。
陳無咎接過匕首,朝著烈陽虎脖頸刺了過去。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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