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上百號大雪龍騎手持涼刀衝了進來,將這些代表統統堵在了殿內。
這些世家豪紳見狀早已經被嚇破了膽,紛紛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就連他們當中唯一的女性也有些發怵,窈窕有致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緊握著茶杯的柔荑抖動不停。
“秦~~~秦煊,你~~~你這是~~~什~~~什麼意思?”
崔琰看著這群身著白甲的精銳,心中的恐懼無以復加,看向秦煊的眼神早已沒了先前的趾高氣昂,顫抖著聲音詢問道。
“什麼意思?”秦煊緩步來到崔琰面前,順手奪過一旁兵士的涼刀將其架在崔琰的脖子上,望著他們這些早已被嚇尿的代表輕聲說道:
“我秦某人是擁兵數十萬的諸侯,既然你們這些人看不清局勢,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就只好用我擅長的方式來和你們對話了!”
說著秦煊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冰涼鋒利的涼刀輕輕劃破崔琰的脖頸,一絲絲鮮紅的血液滲出。
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感與涼意,崔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熱流從兩腿間流到地板上,形成了大片汙漬,同時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崔琰本是五十多歲的年紀,在東漢末年這種戰亂時代算是高齡,在加上刀架脖子的處境,哪兒還能忍的住啊。
一時間尿騷味在殿中瀰漫開來。
眾人此時也沒有心思取笑崔琰,畢竟要換作是他們同樣如此,中年婦人看見平時趾高氣昂的崔琰此時竟然尿了,那雙誘人美眸閃過一絲鄙夷。
雖然都是冀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之間還是有鄙視鏈存在的,世代為官讀書的看不起靠經商起家的,認為他們渾身都是銅臭味,沒有一絲文人氣質。
如今崔琰這位有頭有臉計程車人竟然當眾尿了,這讓婦人心頭一片通達。
“大~~大人,饒命啊,您說的條件我答應,您能不能把刀拿開!”
崔琰是真的怕了,在涼刀劃破面板,感到鮮血滲出的那一刻,只覺得閻王爺正在朝他招手。
在這一刻,心中後悔不已,這才想起眼前之人可不是袁紹這種世家子弟出身的諸侯,他們以往那一套根本不管用。
這位可是一言不合就屠戮世家豪強的狠角色,徐州大部分世家都被他給殺的個一乾二淨。
“哦?”秦煊看了看殿中的世家代表:“你們也是如此想法嗎?”
眾人聞言爭先恐後地點頭同意,生怕秦煊讓人把他們給宰了。
“好,但是之前的糧食數量又得增加一半,這也是你們的賣命錢!”
“只要你們寫書信讓人將糧食送來,我立馬把你們放了,否則~~~~”
說罷,秦煊將手中的涼刀從崔琰脖子上移開徑直朝殿中的立柱飛去。
唰——
涼刀脫手而出,深深扎入立柱之中。
殿中那些代表見此情形紛紛直冒冷汗,一股恐懼直竄天靈蓋。
殿中那些粗大的硃紅立柱都是上好的木材製成,堅硬度可想而知,秦煊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將手中的涼刀順手飛入其中,這個人武力得有多強啊!
中年美婦見狀,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咬緊嘴唇,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看了看殿中這麼多人在場,又不敢多說,只能壓下心中想法。
“大人放心,我等立馬書寫信件,讓人將糧食儘快送來!”
崔琰率先表態,其他人緊隨其後,生怕秦煊反悔,和自己的小命相比,那些糧食簡直不值一提。
“好,把他們都給我帶下去寫信,然後好生安頓,什麼時候糧食到了,什麼時候放人!”
目標達成,秦煊也就沒有再為難他們,當即吩咐手下將他們帶了下去。
現如今形勢還沒徹底穩定下來,這幫世家豪強只是暫時妥協,穩定之後才是清理的開始。
···········
吃過午飯以後,秦煊又命人將那些代表中唯一的婦人請入殿中。
要是對方真是甄家掌門人的話,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也能繼續進行。
不多時,婦人便在大雪龍騎士兵的押解下來到了大殿中。
見殿中只有秦煊一人,婦人心中忐忑不已,生怕秦煊對她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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