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凌淵是有意想攪黃他和蕭依依,越是這樣,越要理智。
想到這,雷濤掠過一絲狡黠,朝凌淵點頭道:“你別聽阿琴那死女人胡說八道。是她先勾引我,見勾引不成,事情敗露了,這才有意造我的黃謠。我壓根就對她沒感覺,我擁有依依這麼好的女朋友,又怎麼可能還會看上阿琴嘛!當時我摸她的腿,也只是一時衝動,現在想想都覺噁心。”
“明白了!”凌淵滿意地點了點頭,當即將先前錄下的音訊發給了阿琴。
旋即又給阿琴發了語音訊息:“阿琴,我們在西伯餐廳,你自己到這裡來和雷濤聊吧,我知道你很想和雷濤在一起,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凌淵你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叫阿琴過來?”雷濤見凌淵發訊息給阿琴,頓時臉色鐵青。
“咋了?這就急了?”凌淵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害怕阿琴過來,事情就穿綁了?”
“王八蛋,你好陰啊!昨晚還說替我美言幾句的。今天一來,結果全是壞話。”雷濤氣急敗壞地伸手一把拽住了凌淵的衣角怒聲喝道:“你個混蛋,你非要拆散我和蕭依依是麼?”
“住手!”蕭依依生氣地朝雷濤喝道:“如果你和阿琴沒事,你有什麼好慌的?”
“依依,這傢伙故意造謠,他這是有意要拆散我們啊!”雷濤極力辯解著。
“我覺得凌淵說得對。你和阿琴是當事人,這種事情,的確只有你倆才能說清楚。”蕭依依生氣地朝雷濤喝道:“坐下!等阿琴來了再說吧!”
雷濤像洩了氣的皮球鬆開了凌淵,癱坐在座位上,心中卻是七上八下。他尋思著要怎麼樣才能把事情給圓過去。
此刻的阿琴,在銀角大廈的大廳裡坐著,正焦急地等待著凌淵的訊息。結果點開錄音一聽,雷濤說的全是她的壞話,把偷人的責任全推到她身上。這讓阿琴瞬間血壓飈升。
她怒氣衝衝地衝進了餐廳裡。
“沒良心的狗東西,昨晚你還對我又是抱又是摸的。還說要對我好,對我負責的,現在你竟然說想起我就噁心。”阿琴端起桌上一杯水就往雷濤的臉上潑了過去:“渣男,不舉的死太監,脫了衣服給你都不中用,還怪我!”
一聽“不舉”二字,雷濤瞬間炸毛,怒不可遏地伸手掐住了阿琴的後脖梗,按在桌上,怒聲大吼道:“賤女人,你說什麼?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雷濤,沒想到你還真是這樣的人。分手,從今往後,我不再認識你!”蕭依依也憤怒地瞪了雷濤一眼,起身便朝外走去。
“依依,你聽我說。”雷濤慌亂,連忙鬆開阿琴轉身去追蕭依依。
“死太監,想走,沒那麼容易,玩弄我的感情,我要和你拼命!”阿琴拿起桌上菸灰缸就往雷濤腦袋上砸了過去。
“咔嚓!”一聲,雷濤腦袋被砸得腫了一個包。
“死女人,敢砸我,去死吧!”雷濤怒不可遏地掄起拳頭就往阿琴的身上砸去。
阿琴也毫不示弱,又抓又踢,兩人就這般打了起來。
附近食客們嚇得紛紛起身,餐廳裡的服務員們,上前勸阻,可拉開後狗男女沒吵幾句。又打了起來。
“走了,你們慢慢玩吧!對了,這還有一瓶茅臺,不能浪費了。打包回去。”凌淵拿起桌上一瓶茅臺,便匆匆朝外跑去。
他邊跑邊喊蕭依依:“蕭小姐等等我!”
“有事嗎?”蕭依依冰冷地問道。
“我能不能坐一下你的順風車啊!”凌淵拉開拉鍊,一個勁地往包裡塞茅臺。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蕭依依的胸前。這美女胸前的玉墜子大有問題,他決定找機會弄清楚來路,故而找了個坐順風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