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淵出門前特意給自己佔了一卦。看到卦象後,他臉色驟然沉下,忍不住輕聲嘀咕起來。
“今日有一劫,名為紅顏劫,不見刀光便見血…”
該來的終究要來。看來今天就要把這血光之災給應了。只是不知道,為何這劫叫紅顏劫,而且不是見刀就是見血,難道阿琴這女人還想拿刀捅自己不成?
不對,自己和阿琴已是恩斷義絕,她又怎麼可能算得上是紅顏呢?可自己也沒和哪個女人的關係特別好啊?不會是又有新的桃花運出現了吧!難道會和蕭依依有美好的故事?
想到蕭依依,凌淵不免有些興奮。老實說,這女人長得是真好看,像明星一樣,這還不算,關鍵是聲音還特別好聽。看起來性格也不錯,至少不是那般撒起潑來不講理。
不管了,先見了面再說吧!該來的總歸要來。凌淵收拾了一番,打了車直奔銀角大樓。
他提前十分鐘趕到西伯餐廳。剛到門口,便見一輛嶄新的保時捷帕拉梅拉在餐廳門口停下,緊接著從車上走下來一位風姿綽約,身材高挑面板白皙的年輕女子。
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緻好看的臉蛋。
“蕭小姐你好!”凌淵認出女子正是蕭依依,熱情地和對方打了招呼。
他不經意地往蕭依依胸前瞄了瞄。很快,便被蕭依依胸前一枚硬幣大小的玉墜給吸引住了。這是一枚翡翠玉墜,通體翠綠髮光,中間刻畫了精緻的圖案,圖案的正中間透著一點淡淡的紅光。就是這一點紅光,令人見了有種莫名的壓抑感。
直覺告訴凌淵,這玉墜一定有問題。身為白玄門真傳弟子,解禁後的他有著較強的第六感。
“凌先生中午好!”蕭依依朝凌淵點了點頭,旋即好奇地瞪大眼睛:“你一個人來的?”
“嗯!”凌淵應了一聲,朝前走了一步,眼睛死死地盯著蕭依依胸前的玉墜看。他隱隱看出了那玉墜上邊刻畫的圖案很像鬼醫門的養陰符。
蕭依依見凌淵瞪著自己胸看,不由得一陣臉紅,連忙用手擋了一下胸口,往後退了一步,有些生氣道:“凌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不好意思!”凌淵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了指蕭依依胸口的玉墜解釋道:“蕭小姐,你這玉墜很特別。可以給我看一看嗎?”
“啊…這…”蕭依依頗為震驚,紅著臉擠出微笑道:“這沒什麼好看的吧?”
“你這玉墜有問題。”凌淵將手伸了過去,表情嚴肅道:“要不,我幫你看看吧!”
他有八成把握判斷蕭依依胸前的那枚玉墜上刻畫的定然是養陰符。養陰符顧名思義,裡邊寄養了陰靈,這玩意弄不好可是要人命的,是鬼醫門的邪符之一,但凡出現必是害人。
“凌先生請你自重!”蕭依依的臉色驟然沉下,生氣道:“我知道雷濤摸了你女朋友的大腿,你心裡肯定不好受想要報復回去。可你不能拿我來出氣啊!”
“蕭小姐,我沒那個意思…”凌淵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這枚玉墜,真的這玉墜有問題。你若不放心,可以不把玉墜取下來,我就靠近看看…”
說話間,他湊了過去,試圖拽起蕭依依脖子上的項鍊,認真打量。
“喂,凌淵你個混蛋,你做什麼?”忽聽身後傳來一陣怒喝聲,正是雷濤趕到了。
他見凌淵湊近蕭依依的身旁,想要動手的意思,不由得一陣心急,立馬衝了過去。
“雷濤,別亂來!”蕭依依連忙攔了雷濤一下,勸道:“他只是想看看我的項鍊。”
“哼,我看這小子壓根就沒安好心。眼珠子都快要掉到你胸懷裡去了。還有那手也不乾淨。”雷濤心急地吼道:“我若不來,他都快要摸到你的胸了…”
“雷濤你能不能別想得那麼噁心。”蕭依依生氣地朝他喝道:“我怎麼可能會讓凌先生碰我的身子嘛,他只是想看我的項鍊而已。你能不能別想歪了。再說,我也沒給他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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